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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隆昌市提起疤子这个名字,恐怕只要是稍微在道上混一点的人,都没人敢说不认识的。
疤子原名张勇,是整个隆昌市地下势力的扛把子,没有人敢对这个这个称呼提出任何异议,因为反对的人都已经被装进水泥桶里丢到江里去了。
疤子的父亲以前就是在隆昌市混的比较不错的大混子,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疤子丝毫不给他爹丢人,读初中的时候就因为逃课被老师训了几句,下课后拿着教室里做卫生的水桶接了满满一大桶刚烧开的沸水,一滴不拿的全泼在了老师身上。
事后事情被疤子老爸摆平了,疤子也退学了,但疤子在隆昌市的名气也传开了,敢打敢拼、下的了手,有着老爸打下的底子,疤子混的是如鱼得水,靠着一身狠气,硬生生的摆平了隆昌市的所有硬茬子,自封为隆昌市地下教父。
这天的疤子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金牛区谭洪的保镖赵杵打来的,说是有事儿叫他去谭洪哪儿去一趟。
说起谭洪这个人疤子不得不竖起一个大拇指,两人原本并不认识,有一次谭洪名下的一处地产公司要建一处小区,疤子带了几十号人上门阻拦工地施工,想要从中收点好处,谁知道这个谭洪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直接打电话叫了一百多号警察将疤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连特警和武警都来了。
这还不算完,疤子吃了亏以后觉得窝囊,偷偷的派了一个身手很是不错的弟兄去那谭洪住的地方,想要给他个下马威,结果派出去的人一去不复返,疤子一觉醒来之后,看到那派出去的弟兄正躺在自己床边,喉咙都被人捏了个粉碎,外带一颗假的触发式手榴弹绑在疤子手腕上,炸的疤子满脸是屎。
从那以后疤子是彻底服了这个谭洪,知道人家想要弄死自己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疤子主动上门道歉,两人一来二去的还成了朋友,这就有了今天的电话。
挂了电话,疤子细心的洗漱了一番,谭洪是个有品味、有洁癖的人,自己不能这么满脸胡茬的就去会面,洗漱完了,疤子拿起枕头低下的一把手枪卡在腰间,带了两个弟兄就这么出门了。
开车来到春熙路,车子直接拐进帝豪大厦的停车场,从车库的电梯上往谭洪的办公室,敲敲门,疤子让两个手下到一边儿喝茶等候,自个儿恭敬的等候在门外,等待谭总的召唤。
“来啦。”
赵杵拉开办公室的木门,疤子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谭洪正坐在沙发椅上,笑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