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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晴茹暗叹楚子奕的高明,先是说清楚他是被迫才不得己反击,又将先容王搬出来,若是楚容不帮他,那就是有违先容王的意志,可是目前的形势,楚容帮不帮,都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皇上本就对容王府诸多猜忌,若是皇上稳坐江山,那容王府必是成为众矢之地,若是奕王坐了江山,那又能给容王府带来什么,谁也不知。
“容王为何闭口不言,是否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想容王府手握重权,容王爷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当今皇上的心胸,怕是早就有了瓦解之心,莫非非要等到倾覆那日才肯认清事实!”楚子奕步步紧逼。
“当年父王和沈国公不顾一切救你,其目的是不想澜王府后继无人,可又将你放在先皇身边长大,就是不忍见血流成河,以致生灵涂炭,可有些事岂容人想,若真是人心如此,又岂是本王能一力阻拦之事,本王虽手握重权,却不能一手遮天,肆意胡为,千千万万的楚家军把命交给本王,那本王就要给他们个交待!”楚容微微挑眉。
“好,那本王就静候容王的佳音!”楚子奕面色淡淡,眸色几变,胸中似乎有千种情绪蓄势待发,可他都忍住了,他是最有资格坐上那张龙椅的人,可他必须依仗容王府,幽深的眸子最后定在傅晴茹身上,那眸中的深意似乎要将她淹没,过了半晌,他才收回外露的情绪,抬脚离开,一直沉默深思的郁成峰也在看了一眼傅晴茹,跟着他离开。
“奕王心思似海,谋略能力都在当今皇上之上,与他相交怕是要小心了!”傅晴茹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你在关心本王!”楚容含笑的好听声音传出。傅晴茹翻了个白眼,世人都夸容王如谪如仙,可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一个自作多情的无赖,没好气地道:“容王想多了,若说关心,我比较关心皇上,该头痛的是他!”
楚容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还要回侯府吗?你今日听了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怕是再难跳出这汹涌的海浪了,你怕吗?”
“怕有用吗!”傅晴茹有些无力地道,嫩白的小手抚着腕上的镯子。
“没用,不过有本王在,不用怕,本王会陪着你!”楚容忽然垂首近乎低喃地道。
傅晴茹身子一僵,心不可抑止的跳动了几下,心神仿佛被紧紧束住,怎么都动不了分毫,可她向来冷静自持,也从来没有依靠别人的习惯,不顾心中的那点纷乱扬唇道:“不必容王费心,我的路自己走!”
话落挣开楚容的手臂,起身就走,那匆忙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