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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气得花容失色,傅晴茹讽刺她只是个平妻,不配教训嫡女,还称她苏夫人,是想气死她吗!
“侯爷,妾身再不济,也是你的枕边人,在府中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又为你生儿育女,如今竟被一个小辈嘲讽,这让妾身日后在府中如何服众,若是让外人得知侯府嫡女如此刁钻,定会看轻了侯府,于侯爷的生威有损啊!”苏云泪水涟涟,细说着自己的委曲求全,还不忘处处维护侯府的声誉。
傅江林虽然一心护着傅晴茹,可现在苏云毕竟是他的平妻,一时倒犯起了难。
傅晴茹嗤笑,“苏夫人这能说会唱的本事,声泪俱下,实在令人动容,难道这就是苏太傅府的礼数教导出来的,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你个小……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云脱口而出的野种,因着傅江林在场而不敢骂出来。
傅晴茹冷厉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在我眼里,我娘只有一个,谁也别想占她的位置,若是苏夫人有本事,能坐得上侯府正夫人的位置,那到时再来找我谈身份的事,若是办不到,以后在我这里,你只是苏夫人!”
言罢不去看苏云已经到了濒临发疯的地步,转向傅江林坚定道:“爹,这是我的底限,绝不会更改,你或许觉得茹儿不识大体,但这只是茹儿对娘亲最后的一点心意,还请爹爹见谅!”
要她喊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娘,她实在喊不出,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是个良善的!
傅江林重重叹了口气,想到那个让他思念了十多年的女人,无力道:“依茹儿的,不叫便不叫吧!”
傅江林刚话落,就听一尖利威严的声音传来,“你娘都死了那么多年,难道咱们侯府还要给她留着主母的位置不成!”
傅晴茹抬眸望去,水润的眸子顷刻变得锐利,细细眯着,记忆里这位老夫人尖酸刻薄,手段凌厉,从来都是冷脸相待,对自己轻则辱骂,重则跪祠堂挨尺子,还有那一声声咬牙切齿的野种,以前傅晴茹从未深想,可此刻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身子的主人。
看着老夫人跨进院子,所有的人恭身让出了一条路给她。
“祖母此言差矣,我从未奢望任何人还念着娘亲,今日一举,不过是为人子女,所尽的最后一点孝道,祖母是长辈,又是过来人,应当理解孙女的心情!”傅晴茹淡淡对上老夫人含怒的眸子。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倒是越来越懂事有出息了,连口齿也变得伶俐了些!”
傅晴茹微微倾了倾身,算是谢过老夫人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