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佬还流传着这种不良习俗。
中午12点,安琪儿扔完了手中的食物开始再度出发,这次她跑到公园的水池边上扔石打水漂玩。对于看起来非常无聊的女孩,星阳摸不着头脑的思索着这个家伙是不是不会玩电脑,否则怎么会这么无聊,难道这个女孩是“文盲”……身处互联网时代的星阳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的荫点。
下午两点安琪儿搭车向伦敦的红灯区;苏荷区前进,这一下星阳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行踪和安琪儿挤在了同一公交之内。
“嗨……真巧啊安琪。”百般无赖的星阳向对方问候道。
“你好色狼先生!”安琪儿微笑着,相当腹黑的问候道。
“我不姓色,也不叫狼。我叫星阳,那天我的确只是想给你打蚊而已,今天这么巧你们作为道歉请你吃中餐怎么样!”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经约了人了,现在就要过去。”
“这样啊!不过大白天的,还有你穿的这身衣服估计不是去约会,我闲着没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呀……那正是太好了,谢谢你的帮忙!”
…………
一个小时之后,星阳就开始抱怨自己的嘴贱了,他手里提着一个装满病毒的尿壶面脸呆腻。同时也明白了这个咖啡馆的修女是多么的腹黑,她所谓的帮忙就是去苏荷区边缘的一家私人诊所里做护士,而这里的顾客全都是妓女,感染的十有**全都是性病。
中国人在伦敦里干得都是最脏最累的活,杂工、扫地工、还有包括性病诊所。这家诊所就是安琪叔叔开得诊所,专治淋病梅毒等妇科疾病,换成内地就是在电线杆上小广告的地下诊所。
诊所内有几个单间放了几部床,里面躺了几个年老色衰的老妓女在苟延残息,骗来了一个来伺候老妓女的男护士安琪儿立即就消失不见,只有星阳提着老妓女的夜壶在过道上发傻。
发完呆星阳麻木的提着夜壶向洗手间走去,而这时一个金发的艳丽女郎却又刚刚从厕所里出来。
看着星阳憋着气走进厕所里,这个金发女郎回了回头,然后有点奇怪的搔了搔脑袋,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一手指天,并且迅速冲进厕所,从后背一把抓住倒夜壶的星阳。
“雅蠛蝶……你到底想干什么?”完全失去了干劲的星阳有气无力的吐槽,还日语英文夹杂在一起。
“你就是哪个会功夫的中国人,太好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歪……你找我有何贵干呢?”
“斯府(师傅)……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