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自从战争之后，数以万计的人类死亡，残余下来的也早就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敢惹是生非？”

“我很奇怪，如果就像你说的，医院就是卡博公司，那么外面为毛没有警卫？”

“现在是什么时候？核战已经过去。遭受摧残的大地在自舔舐伤口，大自然的能量，你知道有多强大吗？如果医院设立了警卫，那么后果会是什么？”

“会引起很多人的怀疑。”

“对，你现在来得不是时候，在大白天这里很热闹。附近的人们，只有依赖这一家独一二的医院来治疗病痛。据我观察，有不少，不愿意呆在地层的人类，就像偷渡者，不顾地面核辐射没有完全散去的危险，偷偷出了地面……”鬼夜说到这儿，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肖强。

“你是怀疑我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不是怀疑，觉得你就是。”鬼夜古怪的一笑，说完带头猫身钻进小屋，口里念叨着形同诅咒般的言语道：“欢迎来到幽灵聚集之地。”

肖强不喜欢鬼夜的原因，就是这一点，感觉他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特别是举止言谈中，都是那么地鬼里鬼气的样子。

“为什么要叫幽灵聚集之地？”肖强进屋时，差点跟门框来一个亲密的碰撞。急忙矮身，钻进去第一句话就问这件事。

鬼夜乜了他一眼，“告诉你也妨，不过别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说着，就着帽圈荧光棒的光芒，漫不经心的样子扫视一下四周。荧光棒绿莹莹的光芒，把四周衬托得鬼气森森的。视线扫视，屋里空荡荡一览遗，除了凌乱的砖头瓦块，看不出这里是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曾经是堆放死人的屋子，战争——四面八方都是缺胳膊缺腿的死人，还有脖子拧断，各种死状……有人把他们暂时堆放在这里长达半月之久。”

“那后来呢？”

“屋里全是臭味，却没有食尸苍蝇，因为这里有轻微的辐射——”

肖强专注的盯着鬼夜，从表面看，此人的年龄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他好像对核战发生的一切很清楚，“尸体移动到什么地方去了？”

“卡博公司回收了。”

“什么？”想想那已经发臭的尸体，腐烂程度——‘呕’肖强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回过身来，眼泪在眼眶里转动，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他们回收这些尸体做什么？”

鬼夜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看似，黑乎乎，有点像是鼻烟壶的玩意，送到鼻下嗅闻——呼！然后很享受的样子，仰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