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规章制度束博,所以这里来干活的,虽然都在一个岛上工种,却谁也不认识谁。
直到有一天,疯子去修管道,意间走到基地的禁地——一通阴森森,冷冰冰延伸的地下室过道。过道两边是紧闭的房门,很好奇这些屋子是搞什么的,这个地方他这还是第一次来看见。
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深深地植根于人性里。每个人都会有一些深层的恐惧感,但是经历多了,自不自然就有一定的免疫力,抱着侥幸的心理,混淆着好奇想要探看未知事物。
疯子来这里少说也有半年了,对这里的地理形势摸得很透彻。他也是依仗这一点,才会麻起胆子去窥看这里的秘密。
起初他还蹑手蹑脚进去,过道真心的太过冷清,温度比地面上的温度应该少很多。反正一个字,就是特么的冷!走了一阵子,觉得上上下下没有监控器什么的,也好像真的没有人存在,他就大胆的推开就近一扇门。
推开的房门声滑动,没有一丁点响声,总的来说此情此景给人一种死寂之感。要不是出现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这里跟停尸房差不多——一阵子的胡思乱想,人已经进入屋里,在过道上那种异常的冷感,就让他受不了。没想到在进入这间屋子里时,他冷不丁脆生生的打了一个喷嚏。
屋里是有感应灯的,应该是那种红外线感应灯吧!反正一个喷嚏,房里的倏然亮堂。同时他看见,一排排的木板上,躺卧着一具具尸体——他惊呆了,莫名的冷寂感,簌簌爬上身。就像脚被定住在原地那般,他突然动不了了——木板上,一具具尸体是那么面熟,虽然从来没有招呼过彼此,但是见过几次也算是熟人了吧!他们的相貌,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此刻的他们,暴突的眼珠子,滴血的眼角,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他们均是,面呈死灰色,浑身硬挺,身上搭着齐脖颈下一张薄薄白色的被单——脚丫子上悬挂着一张,垂直状的牌子,牌子上远距离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
但是疯子估摸着应该是死者的名字和家庭住址!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会死亡?疯子不敢久留,浑身筛糠似的抖动。憋足了劲,才小小的挪动一下近乎僵硬的脚。
就从那天之后,基地出现了一个疯子,一个只会傻笑,只会傻兮兮干活的疯子。接下来,疯子发现,多的伙伴失踪,他不敢说出来,不敢相信谁。
饿了就闷头吃饭,渴了就去喝湖水,成天提着工具箱,哈戳戳的干活。逐渐地,这里就余下他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好像凭空消失了。在后来,来了一批学识渊博的科学家,管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