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说道:“自你昏迷至今,外面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是不知道,你最想知道的会是哪些事情?”
蒲落尘细想一番之后,说道:“我想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翟府千金获救的经过。”聂三江脸色微变,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那日你救出小玉姑娘之后,根据小玉姑娘的描述,再加上对那两名死者身份的判断,本座与众捕快很快找到了贼寇的巢穴,只可惜,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是尸横遍野,只留下了一个已经疯癫的翟府千金······”
“什么?翟府的翟姑娘已经疯癫?怎么会这样?”蒲落尘骤然变色道。
聂三江也忍不住连连叹气,说道:“依据当时的情况来看,翟姑娘之所以会疯癫,应该是惊吓过度所致。”蒲落尘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正是由于翟姑娘已经疯癫,才未遭贼人毒手。”聂三江皱眉道:“话虽如此,可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突然间变成了疯子,教人于心何忍?”蒲落尘也觉得甚是可惜,正色道:“如今听你所说,足以肯定,那些贼寇之所以会掳走翟府千金,乃是受人指使,不论那主使之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我等都必须将那主使之人依法治罪,唯有如此,这件事情才算是有个了结!”聂三江点了点头。蒲落尘续道:“蒲某还有一事不明,恳请聂总捕头能够为蒲某指点迷津。”聂三江道:“蒲兄请讲!”蒲落尘道:“现下,嫌疑最大的人便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之前我已与那黑袍人见过一面,以我目前对黑袍人的了解,可以肯定,杀死那帮贼寇的凶手绝不会是黑袍人。故此,蒲某心中疑惑之极,莫非这主使之人乃是另有其人?不知聂总捕头如何看待此事?”聂三江不由露出了赞许的目光,说道:“本座心中所想与蒲兄弟大致相同。你我都曾见识过黑袍人的杀人手段,在华阴县的那个茶棚之中,他仅仅只以茶杯作为暗器,便将茶棚里的客人尽数杀死,此等功力,真可谓江湖少有。后来,他又以同样的手段杀死了裕泰茶楼里所有的人。以黑袍人两次作案的手段来看,此人一旦杀人,便绝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而此次又怎会放过一个翟姑娘呢?”故此,本座也认定,杀死那帮贼寇的人绝不会是黑袍人。”蒲落尘点头道:“聂总捕头所言甚是。黑袍人连一个普通的茶客也不肯放过,又怎会放过一个疯子?种种迹象均可证实,凶手乃另有其人!”聂三江正色道:“本座认为,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之前由于神器一事,江湖各大势力已然闻风而动,其中有人为了得到那件所谓的神器,便出钱雇佣一些江湖帮派来掳走翟府千金,欲以此来要挟翟千年,逼他交出神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