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命运,”月奴双流下两行清泪,“我从小到大,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幸福,是您让我觉得每一寸光阴都美妙如画,灿若朝阳,我好希望这一切就是永远。可是站得越高摔下来就会越痛,我很害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不知道如何活下去……所以,先别让我那么幸福,好吗?”
究竟是有过怎样的经历,才会让她说出这样叫人心疼的话来?莫尘戾紧紧抱住她,哑声道:“好,我答应你。”
他会用行动告诉她,这不会只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月奴双靠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垂泪,觉得自己近来软弱许多,很久没哭过,但在他的身边总是忍不住鼻酸。
营帐内,烛光幽幽,两人相拥,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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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时辰后,月奴双的右脚竟已神奇地消了肿,于内帐来回走动了一番,丝毫不觉疼痛,感激安启洛医术精妙之余,月奴双向莫王爷提出了搬出大帐的请求。
虽说苗族民风开放,婚恋自由,未成亲而私定终身之事也是有的,但这里毕竟是中原,且身处军营,来来往往无数双眼睛盯着,让月奴双着实不好意思。
更主要的是,只要王爷在身边,她便心绪不宁,动不动就面红耳赤,自己都觉得矫情,索性离他远些,也令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琢磨心事。
月奴双不知道的是,外面一众兵将官员早已当她是未来的王妃,又兼前些日子“仙女”传闻和她只身一人撼山拔树逼蛇出洞的壮举,俱是崇敬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不认为只有这般神慧灵秀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们丰神俊逸而又龙威燕颔的平南王。
莫尘戾也未反对,只命人在大帐旁又安置了一方小帐,供月奴双居养。他本是个不拘于礼的人,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言说,当然,也无人敢说什么,只是近来还有许多事情亟待查清处理,双儿在旁,他必要刻意回避,到底是不便的。
原来暴雨之夜,因了月奴双的协助,莫王爷的人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北夷人一网打尽。抓获的一百二十人中,有大半都被蜂拥而至的奇异爬虫吓得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剩下的人经不起酷刑拷问,详细交代了投毒事实。
此外还搜获了大量盛装疫毒的器具,经过查验后,俱已焚毁。
鼠疫之源头虽已斩尽,然而仍有许多疑点尚未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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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有人求见王爷,月奴双趁机溜回到自己的小帐。虽说她还看不见,可她知道大帐外有侍卫,麻烦他送她一程,应该不难。
月奴双刚摸索到大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