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候命,闻声已是一惊,问道:“太子,需要奴婢进去收拾吗?”
萧寻道:“滚!”
侍女顿时不作声了。
欢颜惊醒,恼怒地瞪他一眼,侧转身面里而卧,竟又睡去了。
萧寻大怒,奔去将她含愤拖过,却呈饿虎扑狼之势压了过去,径自扯她衣裙。
欢颜睡得昏沉,正觉气虚力促,惊叫一声,慌忙要逃开这醉鬼魔掌,给拉得离了原位的身子匆忙往外挣出。不防萧寻醉后手滑,恰将她松了开来,她挣脱的力道大了,立时重心不稳,额头狠狠地撞在坚硬的檀木床栏上,好生疼痛。
这时,萧寻重又伸手过来,将她大力一拉。她头晕眼花地跌回去,不由哭叫道:“萧寻你欺负我!我放毒虫子咬你……”
萧寻冷笑道:“你敢!”
欢颜傍晚刚给他折腾一场,如今见他这醉意醺醺势在必得的模样便觉害怕,虽不至于真的放毒虫咬他,却也伸出手来,用尖尖的指甲很不客气地在他那张俊美不凡的面庞上狠狠挠了两下。
两道血痕登时浮现,火辣辣地疼。
萧寻更怒,抽出衣带便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了,却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借着酒性只顾在他痴恋着的那副身体上撒气。
侍女在门外听得太子、太子妃吵闹一阵,便只听到欢颜一个人在哭叫,渐转作一声接一声夹着泣音的惨叫,随即惨叫声像给什么堵住了,只剩了含糊不清的低低啜泣,却比方才的惨叫更觉苦楚难耐……她从儿侍奉萧寻,也深知他少年时荒唐惯了的,论起对付女人的手段,可谓千奇百怪,层出不穷。这般凶狠地对待太子妃,虽过分了些,但料得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待屋中一切平静,再无声息,便自顾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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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整个萧府无人不知道太子、太子妃夜间打架,并且太子妃吃了大亏。
凌晨萧寻酒意渐去,张臂拥向身畔爱侣,只觉触手处尽是滚烫的光.裸肌肤,顿时把残余的酒意也吓得干干净净。忙起身看时,才见欢颜赤着身子被他捆了大半夜,早已烧得浑身赤烫,气息微弱。
慌忙将她解开,奔出去叫人喊大夫时,天都亮了。
人人看到了他脸上的指甲挠痕,还没来得及同情,便发现了欢颜惨状。
她额上青肿一片,破皮处渗出淡色的液体,平素莹洁如玉的脸庞因高烧而通红,唇边却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