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亲住。
他几乎是凶暴地回应着她的示爱,相识近五年来破天荒头一遭的主动示爱。
“阿……阿寻……”
她低柔的呼唤声很快被他吮去。
衣带扯开,罗裙褪去,指掌间的大力让她吸了口凉气,却很快柔软了身躯,配合地承顺他的爱.抚。
宝篆香销,枕屏摇动。她由着他轻笼慢挨,将他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战.栗地低低吟哦。
他渐渐纵情,只在她身体内往深里更深里纵.横肆.虐;她婉转应和,转眼鬓松钗落,乌发铺枕,雪胸汗湿,青葱十指时而绞紧衾褥,时而握他腰背。
她和他比总是太过孱弱,每每承受不住,委屈得泪落涟涟;但此刻却啮齿隐忍,只由着他狠命将她摧.残。
她的黑眼睛雾蒙蒙的,痛楚却包容,柔和地凝视着她放纵任性的夫婿。
萧寻喘着气,低声在她耳边道:“欢颜,舒服么?”
欢颜迟疑了下,轻轻地点头。
他一向可以带给她强烈的愉悦;但他力气似乎太大了些,愉悦过头的钝痛其实比寻常的疼痛更让她禁受不住。
不过,她不在的这两三天,他一定也不好受吧?就当是补偿他罢……
她闭上眼,已预备好承受他更深重的冲击。
这时,小腹骤然钝痛收缩。
她失声痛呼时,他已钳紧她,额上滚热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亦是低吟出声。
他痉.挛着,苦楚地呼唤道:“欢颜,欢颜,我……好恨你!”
欢颜还在愉悦和疼痛里煎熬,脑中轰轰地响着,却已空白一片。
无力地跌回衾被中时,她才恍惚觉得萧寻好像在说恨她。她不声不响离开他,又在昔日恋人那边住了两日,何况还有个亲骨肉在那边,怎么看着都是一家团圆的模样,难怪他恨她。
恨她,却更爱她,所以才有这样的大喜大悲,才有这样无法控制的***,不是吗?
她疲倦地偎在他胸前,默想了片刻,低低道:“阿寻,我只是出去住了两日,并没有对不起你。”
“嗯。”
萧寻应了一声,垂眸看着洁白的面庞。
无论何时,都这般萦霜凝雪般莹透美丽着,无力低垂的眼睫像轻轻合起的蝶翼,巍巍地颤动着,撩人心魄。
他抗拒不了,万卷楼里那位终于能看到心上人模样的男子,只怕更加抗拒不了。
欢颜有些紧张,抱着萧寻的手在他胸膛上不安地屈起,伸直,屈起,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