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 二(2 / 4)

得什么了。

心里给银针扎过般疼了一下,她忙问:“为什么没有那粥了?老榆树砍了吗?”

楚瑜摇头,“老榆树还在,人都不在了……谁去采榆钱?谁去煮榆钱?我一个人采,一个人煮,一个人吃吗?还会是……那味道吗?”

他的嗓子忽然哑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个讨厌的该死的叶瑶哦,那样自私地一走了之,再怎样历尽灾劫走遍天涯,都没想过要回上庸城去看一眼吗?

至少老榆树还在。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少年痴痴地看着在碧绿的树丛间采榆钱的红衣少女,眸儿晶亮,脸儿通红……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少女从树上摔落,他惊慌失措地去接,两人滚作一处,另一个少年奔过来,同样惊慌失措地去扶……

不知道老榆树还记不记得,那年,那月,那时候,遗失了少年和少女多少单纯的笑容和清亮的笑声……

楚瑜捏着那香袋,忽恨恨道:“便是还能做出那味道的榆钱粥,我也不会给她喝。连死都死得那么远,凭什么再和我要故乡的榆钱粥!”

欢颜便道:“你不给她吃也没关系,明年春天我让人到上庸楚家大院采些榆钱快马送回蜀国,找最好的厨子煮好送我娘坟前供奉便是。楚相只需和老家仆人说一声,到时别阻着咱们进去便成。”

楚瑜看着她,觉得眼前这女子比她母亲还要没心没肺。

他不认为她这

云鬓花颜:风华医女,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二),

时候来找他,会一无所求。

但有所求而来,还能这样不解风情,连放低身段劝慰几句,顺路认个亲戚都不会,也是件罕事。

他问:“夏欢颜,锦王那个小世子,是你生的?”

欢颜眸光一黯,说道:“是,可能还会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和娘亲一样,体质不大好,怀那孩子时便多灾多难,未必还能再有孩子了……”

楚瑜道:“那不是挺好?如果许知言能继位,他也就一步登天了!”

欢颜总算还没笨到家,闻言便道:“这孩子的命运如今完全和锦王联结作一处,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娘也极疼这个孩子,如果楚相肯帮忙,想来我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万分!”

楚瑜冷笑道:“可我凭什么要帮你呢?纵然你娘不是刻意害死我大哥,到底也是她辜负了大哥,才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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