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蜀鹃啼血烟树中,唤不回一场春梦。
她隐约听到自己呜咽,然后有微凉的指尖抚着她的额。
有熟悉的男子声音在耳边低沉唤道:“欢颜,醒了?”
她的眼皮重逾千钧。有温热热的水滴漫过那沉重的眼皮,慢慢地溢了出来。
那微凉的手指抚过她的面颊,触到那湿润的一片,便顿了一顿,缓缓地移到她的眼角,慢慢地为她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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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还是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停更的日子没有跑去攒文,跑去游戏了!还是有人鞭策我时写得比较快(呜呜,我该有多么的不自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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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