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告诉我当有一天我明白的时候自会离开这里，可惜我有负姑姑自今未尝发现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那幽幽的光芒忽而渐渐暗淡下去，却是小柔已然将婉灵珠收了起来。

或许在她心中始终在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人妖不可相恋，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所谓的世俗之见吗？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没错！

可是，你是妖，不是人！

歆瑶对眼前这个可怜到甚至是悲哀的女孩充满了同情，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也许是上天的玩笑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偏偏投错了胎！在冰心堂弟子心中，她们从入门那一刻的道念就是‘仁心济世’并没有被赋予‘斩妖除魔’的使命，所以在他们眼中众生平等，没有好坏高低之分。可能人妖如果结合对他们来说有点变扭，但并不是不可原谅，但是对于其他人甚至是对于桃李花林的狐妖一族却又是另一番想法。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

“可能，狐岚前辈这么做有她自己的用意，也许某一天你就会领悟狐岚前辈的用意，那时你便会感谢她了！”歆瑶轻声道。

小柔那晶莹剔透的脸庞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似苦涩似无助，“只是那一天会来吗？”

楚灵奇动了动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舒展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双腿，憨声道：“反正我觉得不管你做什么事，但是只要不害人就好。”

“你一直都以为是我害了你六师兄和羽梵娘子小柔的吗？”小柔柔声道。

“难道不是吗？”楚灵奇直视小柔星辰一般的眼眸，一动不动就好像要看穿小柔的心。

小柔苦笑一声，道：“羽梵的娘子其实早已病入膏肓回天乏力，于是我便暗暗偷偷将她掩埋了然后变成了小柔的模样。至于你的六师兄，他不仅仅没有死而且应该还活的很开心。”

楚灵奇蓦然一怔，道：“那他在哪里？”

小柔微微抬头，眼眸露出一丝思索之色，缓缓道：“或许他此时已与我姐姐锦瑟隐居山林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至于那柄寒霜剑乃是他被我狐族追击被迫所丢弃被我捡到而已！”

楚灵奇暗暗思忖，当年六师兄取得寒霜剑之后便得到师门命令出外历练同时斩妖除魔，只是后来一直没有任何消息，难道是……他有点不敢想象了。

“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楚灵奇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激动之色，显然是有点无法相信小柔所讲的事情。

小柔惨然一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言句句实话！”

楚灵奇心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