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生的尸体爆炸了,这个传言在一上午就传遍整个小小的村子,人们都开始恐慌起来,乡下地方的人知识有限,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是尸爆,这种事情只能往鬼神身上推,各种谣言飞起,而且人都有一种自私的心理,认为错的自然不能是古井和身为同村人的狗生,于是矛头都指向这个突然过来的研究小组,说是他们的举动冒犯了神井,引得神井发怒,相信如果不是村长拦着的话,这群白大褂的弱不禁风的人会被愤怒的村民生撕了丢井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而另一边,陈国庆带头的研究小组完全没有停下研究的打算,居然在清醒过来后在古井周围搭起了帐篷,看样子是想在这儿常驻,要知道,距离尸爆较近的他们也是有死人的,几个老爷子被飞散的骨头贯穿,当场嗝了屁,也真亏这群家伙有勇气在这里住下。
中午回家我把这件事跟爹和外公说了,我本以为这只是一件趣谈,但两人的反应却出乎我预料的激烈。
一向身体稳健的外公在跌倒了,狼狈的坐在地上,嘴巴没法合拢,犹如上岸的死鱼那般,久久不能平静,那惊恐的样子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恐慌之后是气急,外公起来发疯般的敲打着院里的老树,树干印满了拳头印,吓得我嘴唇都紫了,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外公想杀人,但发泄了一通后外公还是冷静了下来,只是整个人显得很无力,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间里,直到吃饭前都没再出来过。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相比于外公的惊恐,爹的心情却很不错,也是,一向得意于自己学识丰富的他,在这小村子里却找不到几个可以说话的人,自然是有些别扭的,一听说来了一群有知识的,吃完饭就往那边赶去,想来是想以文会友了。
爹出门后,房子里就剩下我和外公,这本来是很常见的场景,今天我却觉得有些别扭与害怕,外公的神情显得很是压抑,呼吸粗重的象个濒死的老人,在争取最后一口气息。
沉默了一会,他拿出一盒卷烟蹲在门口自顾自的抽着,仰望着天空,自语般说道:“这群狗崽子,把我的局都毁了,毁了啊。”声音很是平静,但我听得出,外公在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我很好奇,外公所谓的局是什么,那井里的手又是什么,我肚子里憋了一堆问题,但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敢问。
隔了许久,外公貌似自语,又貌似询问我般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村里人这么尊敬外公吗?”
我小心翼翼的点着头,说因为外公是巫祝,受到尊敬是理所当然的,但外公却叹了口气,摇着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