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人。
因为年龄参差不齐,总有素质差的夹杂其中瞎起哄。庄稼被糟蹋就在所难免;即便不是蓄意破坏,可是玉米枝叶经过人们的多次触摸,也很难长成高个。所有众多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自家地头照看庄稼的。
刘相华在村东北角靠近水库的地方有几亩地,种的就是春玉米。那个时候夏玉米高的也不过十几到二十几公分的样子,可他家的春玉米眼看就要齐腰,格外显眼。
因为那个地方颅椎多,去的人也就自然很多。阿华的家在村子南头,到他的玉米地至少也要三里多路,自从他知道自己的玉米地经常被人光顾后,便每天晚上早早的来到地头,目的就是看着不要让别人进他的玉米地。
刘相华当过几十年的教师,身上就像长着渗人毛,人们只要看到他在,不用开口就会很自觉的绕开他家的玉米地。
以前,坏孩子见了刘相华就会不自觉的颤栗,这个毛病在坏孩子身上已经待了几十年,像个魔咒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就在那一年,坏孩子就像变了个人,敬畏心荡然无存,由怯转恨。那些天里莫名的就想找机会和他理论,说白了就是和他挑明内心的怨恨。
傍晚,太阳刚刚落山,天边还有淡淡一抹黄。坏孩子便拿了一个塑料酒瓶子,满腹心事的从小坝顶上快步走过,他无心看小桥流水,径直来到刘相华的玉米地边。不出所料,相华就在那里。
刘相华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坏孩子,然后傲慢的转移了视线。以前,如果看到他如此举动,坏孩子肯定是怯懦的喊一声老师,头也不敢抬的悄然走开,可这次他没有。以暴易暴,坏孩子用同样不屑的眼光来回扫了相华几遍,之后便慢慢悠悠的在他的玉米地边来回晃悠。阿华很诧异,他不知道从前这个见了自己都不会说话的坏孩子,今天怎么就吃错了药。那一刻,坏孩子能感觉刘相华脸上隐隐露出了一丝怪笑。
天慢慢黑了,地下的颅椎像开会似的,先后从地下钻出来,嗡嗡嗡的向着玉米地里飞去。一对对、一团团,越聚越多,一会的功夫玉米叶子上就落了黑压压的一片。
见如此,刘相华便不紧不慢的开始从玉米叶子上拿着颅椎。他轻轻地捉着颅椎,生怕将叶子弄破,他更想不到一旁的坏孩子会有胆量进他的玉米地。
可这次他高估了自己,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坏孩子就是奔着他来的。坏孩子故意抬高腿脚,几步冲到刘相华前头,胡乱的拍打着玉米叶子。
“你、你、你干什么?不要踩坏了棒槌(玉米),赶紧出去!”相华虽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