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不知道是他拉我还是我自己扑过去的,反正我倒在他怀中……他说:“我们不要管别人了,我们只要自己是相爱的就够了好吗?”
我点点头。
我爸妈在后面拍手——晕!
然后家里就理出了个房间让任飞住着,年夜饭任飞也在我家吃,吃完了饭爸爸妈妈怂恿我们出去走走……
北京这几天刚下过雪——映着淡银色的月光粘满了冬天的树梢……
“你这么大过年的不会去你爸爸妈妈怪你吗?”我问道。
“其实我们家和施佳倩家是世交,每年都在一起过年的……你说你让我对着那个女人吃饭?”任飞说。
我笑了,我说:“大公子的,去酒吧怎么样?”
任飞:“酒吧?……你经常去?”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说:“北京的酒吧我倒真的都快忘光了。”
任飞笑道:“那你可要带路了……以前虽也和一些朋友去过,但家里很反对……呵呵。”他抓抓头。
我从小在那些乖乖女的眼里就跟个“不良少女”似的,还好成绩还不太差,所以就总算又没被人看成不良少女。
如果有一家酒吧可以用甜美这个词来形容,那这家酒吧一定是“七月七日晴”。
海淀区魏公村路,坐落在理工大学南墙外的“七月七日晴”,味道气质也像大学里漂亮的学妹,青涩,甜美。红粉的色调,蝴蝶花的风铃,飘逸的轻纱,十足像一场梦境。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七月七日晴的氛围也像秦观词的味道,绮丽,清纯,然而精致,是年轻女孩的天堂。
我任飞进去,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留着齐耳的金色发,穿着休闲衣服,有着笔挺的鼻子和嘴角玩世不恭的笑……是羯!
“你怎么在这?”任飞去和他打招呼。
看见我们两在一起,他倒笑了起来:“呦,倒真牵手了——可要感谢我这个媒人!”
“你一个人?——萄说你……”我拉开话题。
“怎么会就他一个人呢?”我寻声望去,一个穿着休闲服装,和我一样涂蓝色眼影的MM笑着说道。
那个MM边上还有两个男孩,一个肌肉结实,戴着铁链,另一个比较瘦,留着长发和胡子。
“她是我以前的经济人,他们也是我乐队里的人。当年我是主唱。”羯说道。
“怎么大过年的也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