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泥沼中,与数汉军周旋,那是何等的难熬。
何等的惊险。
不是亲历者,无法想象。
军臣单于能活出来,只能说这是个奇迹。”
李广逼单于过甚,奇耻夫辱!”阿胡儿紧紧了拳头。
匈奴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单于给人逼到如此地步,阿胡儿是真的感到羞愧,耻辱,并非讨好军臣单于。
“不!李广是英雄!”军臣单于对李广却是更多钦佩之意:“飞将军之威。
本单于领教了!本单于对他很是钦佩!”匈奴贵壮贱老,用另一种说法就是欺软怕硬,你比他强,他就怕你、惧你、敬你。
你比他弱,他就欺你、打你、抢你、杀你。
李广强势,追得军臣单于走投无,更容易搏得他的好感。
“李广的头颅,本单于要亲手砍下来!”军臣单于钦佩之中,并没有忘却仇恨。
“还有周阳的头颅!”军臣单于虎目中精光闪动。
李广追得他走投无,固然可恨。
可是,要是没有周阳的谋划,打败匈奴,军臣单于就不可能有这般经历,就不会有这种奇耻大辱,说到根上,还是周阳。
“大单于。
左谷蠢王已经立为单于,在龙城号令大匈奴。”
阿胡儿忙着向军臣单于禀报消息。
若是军臣单于不能拿回单于之位,他的右大将就是虚名了。”
无妨!”要是在汉朝,有人告诉皇帝。
有人另立朝廷,那是何等的惊人消息,皇帝一定会大怒,会喝斥。
可是,军臣单于却是一点也不担心:“本单于不在,无人号令大匈奴,这对大匈奴为不利,左谷蠢王做得对。”
“大单于,那你要怎么“去龙城,拿回我的大单于军臣单于想也没想。
这事就这么定了,军臣单于叫人把中行说绑到马上,用裘衣把他捂住。
密不透风,活象个大粽,一个匈奴牵着马。
军臣单于骑着战马,带上阿胡儿,还有一队匈奴兵士,就去了龙城。
联蚁龙城,银装素裹,为冰雪覆盖。
此时的龙城,不哥是那般冷清,有了不少帐幕。
一座接一座也有数千座了。
如今的帐幕,与以往大不相同。
以前,匈奴的帐幕东一座,西一座,凌乱无序,要想在营地里骑马驰骋都难。
眼下的帐幕井然有序,横成行。
竖成列,秩序井然,道四通八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