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同时依稀可推测他少年峥嵘岁月。而常秋水则是一身墨绿色武士服,以一根素簪高挽云鬓,颇有巾帼之姿,同时飒爽干练。
此时,夫妻二人都神色庄重,他们的孩子将面临人生又一次重大抉择。
“父亲?母亲?”祁星河一溜烟跑到这里,却看见父母严阵以待的样子,也学着板起了面孔。
“星河,你已得真意加身,可以修仙。今日便带你选入门功法,准备好了吗?”祁星河问道,这种事马虎不得,每个人一旦认定入门功法,此后只能改进补充,不能更改。
“准备好了。”祁星河认真回答道。
于是,祁星河第一次步入父母的书房。祁征远把石桌上的一尊小石雕轻转,书房墙壁后竟传出阵阵轰鸣声。
“修行法门乃一族之本,该当如此重视。”常秋水拉着祁星河的小手温柔解释道。祁星河似懂非懂点点头。
眼见那高墙凭空裂开,露出一条幽暗深远的石道,不知通向何方。
常秋水拉上祁星河,同丈夫一起步入那石道,四周油灯亮起,不断往前延伸,驱散黑暗。
一家三口在昏惑的石道中前行,祁星河听到身后有机杼轰鸣声,那墙壁又恢复。
“稍后你祖父会见你,你要叩首请安,知道吗?”祁征远突然吩咐道。
“祖父?”祁星河愕然,“祖父?”他不知所措看向母亲。
“嗯,你选入门功法,这很重要,你祖父亲至了。”常秋水温言解释缓解儿子的紧张。
祖父,好陌生的词啊。
在过去的五年里,祁星河从没见过那个神秘的男人。从父母和碎玉碎玺的一些描述中大概可以有一个印象。
他是一族之长,亦是祁氏五百年来最惊艳的族人,祁氏六座城池有四座是他打下来的。这个在大祁城里深居简出的男人虽韶华逝去,但余威犹在。
“我的祖父为什么从来不来看我呢?”祁星河喃喃自语。
“你祖父他操劳族中事务,哪得空闲。”祁征远对儿子的这种奢求似乎很不屑,他自己儿时,父爱也是奢侈品。
一家三口默然前行,周围只有脚步声回响。
“母亲,”祁星河拉拉母亲衣角,“这条路通往何方?”走了这么久只知道是去选入门功法,却不知目的地。
“这里通往一个地下密室,有部分族中典藏,方圆十几个分部通向这里,待会说不定能遇上你的一个小兄弟呢!乖,就到了。”
兄弟姐妹?又是陌生的词,自幼只有碎玉碎玺伴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