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这才对等在一边的况世良微笑着说道,“北坤皇上担心自己夫人,我也担心,这大半夜,又是风雨交加的,让诺娘就这么跟你们离去我实在是不放心。况且诺娘进来在研制丹药,若是中途突然中止,只怕会走火入魔。所以,皇后娘娘的病,我虽然也挂念,但是还是请皇上另请高明吧.”
况世良听”白老爷“这么说,便知他这是软硬不吃了,于是微笑着说道,“白老爷果真不肯给这个方便?”
“白老爷”也是面上微笑,然而身后的一群家养侍卫却已经逼近上前。锦衣卫们见此状况,立即上前将况世良围在其中,手中长剑出鞘,似乎下一刻就能架在那些家养侍卫的脖子上。
“白老爷”一件况世良带来的人手,便知硬碰硬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处的,于是打着哈哈道,“误会,都是误会。亲上加亲的两家人拔刀做什么?这样吧,今日确实是晚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就先在我白府住下,这件事情明日再商讨,如何?”
况世良心中今晚绝对是出不了结果了,于是点点头,便在锦衣卫的护送下去客房了。
到了客房,况世良与丰息一合计,写了一张字条,用白鸽放飞了在雨夜中将信传到龙飒竔手上。
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晚上,临近清晨才草草盖上被子休息一会儿。
再说那宫中,月浅宁见到字条上写的内容以后,也是心急,皱眉与龙飒竔说道,“这白二爷果真是个难对付的。”
龙飒竔倒是没有月浅宁那么愤怒,只是淡淡道,“有什么难对付,朕亲自过去一趟,还怕收拾不了这几个小喽啰?”
月浅宁哼了一身,说道,“那臣妾便一同前去,臣妾倒是要看看,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到底有什么底气在这装神弄鬼!”
龙飒竔抿了一口茶水,未再言语。他心知最近月浅宁因为锦盛与雨笙的事情心中燃着一股无名火,就这样让她发泄出来,也是件好事。
因着前夜大雨,今天清晨的天色蓝得没有一丝杂质,清风习习,有雏鸟啼叫,声声清脆。
昨夜被雨困着不得不早早入睡的人们纷纷起了个大早,想着昨个儿淋湿的衣服是否需要浆洗,栓了一夜的牛羊是否要赶出去啃食些青草。于是泥浆点点的道路上倒也有不少人行色匆匆,偶有孩童窃窃私语,说的却是扒拉鸟巢中鸟蛋一事。
突然,有一队人马扬鞭而过,高大的骏马拉着颜色深沉却显露贵族之气的马车经过市井,溅了匆匆避让的行人们一身的泥点。
有脾气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