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那少女咽了一口唾沫,竟是怯生生的不敢说。
月浅宁鼓励她说,“放心,我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告诉我实情,我也好想想法子。”
那少女这才开口道,“姑娘,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东拼西凑来的,您将就听着。我们南疆颇有势力的白家一族,白家大夫人,因患有隐疾,不能怀有子嗣。可是白夫人对这子嗣怀有执念,竟是瞒着全族上下,怀胎三月有余才被白大爷发现。这白大爷也是心疼自家夫人,按照白家秘方来保夫人这一胎,用的法子,竟是少女之血加上雾胶!这才四处搜罗我们这些未出阁的少女,为白夫人生养做准备!说狠话,白府做尽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竟也是不怕折寿的吗!”
说着,那少女的眼泪便又留了出来。
月浅宁宽慰不得,便只在心里腹谤这个南疆白家。这么做,万一事情暴露,分明是置家族于灭亡之地啊!
“咚咚咚”有敲门声传来,月浅宁急忙将布巾又塞回少女口中,自己也坐好,却是看着敲门那人。
没想到木门一开,你猜是谁?
竟是堡主那张笑意敛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