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在你的寝宫发生的,竟要栽赃给我,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他呢?再说说他本就和我还有着血缘关系呢?”
见欧梦池嘤嘤的哭着,月浅宁心中更加烦躁,这恶毒的女人!当初三皇子交代要好生照顾欧陆,现在却客死皇宫,如是传出去,让本就关系紧张的两国怕是真的要开战了。更何况这欧陆的性情,月浅宁也是蛮喜欢,仿佛两人出游还在昨日。
在月浅宁身边伺候的丽儿一见发生了这种大事,便立刻安排了人去请皇上,现在只有皇上能做主了。
就在两人言辞激烈的时候,传来了朱帽的声音,“皇上驾到”
满屋子正陷入一种胶着的状态,龙飒竔踏着大步走来,便见到躺在地上的欧陆和与欧梦池对峙的月浅宁。
紧跟在龙飒竔的朱帽扫了一下欧陆的死状,眼中发出惊恐和不可思议。看了四周的坏境,忙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怎么回事?”龙飒竔语言中夹杂着一丝不耐和冷酷。
欧梦池意见皇上来了更是派出一幅我见犹怜的姿态,委屈的抽泣着,“娘娘宫中死了人,非要诬陷我下毒!”
“你……”月浅宁气极反笑,用手颤抖着指着欧梦池,“芋螺公主,欧陆是替我喝了你给我的茶才出事的!”
龙飒竔一听这话就怒了,原来这欧梦池怕自己不娶她,竟然对着月浅宁下此毒手。
龙飒竔把月浅宁从欧陆身上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平缓着她的情绪。
“芋螺公主可有什么话说?”
“真是笑话,茶具是你们准备的,茶水也是你们的人烧开的,我能做的了什么?!再说我也是喝了这茶水,怎么一点事就没有呢!”欧梦池见龙飒竔只顾照顾月浅宁,眼中发出妒恨的目光,脑瓜转得飞快,应对着两人的质疑。
朱帽接收到皇上的暗示,从袖口中拿出常备的银针探入了茶壶中,银针并未改变颜色。又再次的探入芋螺公主仅抿了一口的茶中,银针还是毫无改变。端起欧陆最后喝的那杯茶又看了看,闻了闻对着皇上摇了摇头。
龙飒竔看着朱帽的动作,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而且越拧越大。如若平常月浅宁又该笑话她额头能夹死苍蝇了。只是现在月浅宁却没有心情,她一直观察着欧梦池的一举一动,要知道天下没有不心虚的贼。
果然被她看出了一些端倪,从龙飒竔的身旁抽身,箭步的冲到欧梦池的身边,紧紧抓住她的右手。
欧梦池被她的动作吓得惊慌失措,一直努力想把自己的玉手从月浅宁的手中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