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而后他竟然坐在了月浅宁的身侧,半靠着床栏,恢复着气力。
不等龙飒竔开口,宋肆霆又说道:“龙飒竔,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呵呵,容姑姑,清婉都被你收买了,真不愧你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御下之术竟然这么炉火纯青!”
不错,此刻的容姑姑和清婉,一边一个,站在龙飒竔的身侧。不用任何人再多说些什么,宋肆霆自然明白自己败在何处——太过轻信别人。
即便是在自己身边呆了那么久的人,也会是龙飒竔深埋已久的眼线和奸细,这好比你得到了一块宝玉换心不已,用自己的体脂养着、供着,突然有一日,却被告知这是一块儿假的宝玉,称之为石头更为贴切。
这其中的滋味,怕是只有宋肆霆才可以体味了。
没有思虑太多,宋肆霆知道此刻一分一秒都是自己反击的筹码。他俯下身子,点了月浅宁的穴道,将她从床榻上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右手捏着月浅宁的脖子,左手放在月浅宁的死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