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赭身子一颤,怀中的酒坛应声落地,连同酒坛中的酒也一并摔碎在地上,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随后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在养心殿中坐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时分,白赭才吩咐底下的人来伺候宋肆霆梳洗,随后还传来醒酒汤,让宋肆霆醒了酒。
“白赭,清婉这两日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见人影?”宋肆霆站在养心殿门口,看着外边一望无际的大殿,和汉白玉铺就的石阶,眼中的神色有些浑浊,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白赭走到宋肆霆身后,出声道:“清婉那丫头被少主骂了几句,这几日自然不敢再到少主面前来,免得又扰了少主兴致,闹的谁也不愉快。”
“罢了,她若是觉得这样自在,就随她吧。”宋肆霆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殿外出神。
白赭是宋肆霆身边最亲近的手下,有些情同手足的意思,自然不再多话,默默地退了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