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容,孤身在后宫里,因着这皇后的虚名,还要受尽别人的算计,身边竟然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都没有。
月浅宁要强惯了,素日里并不去想这些。但此时喝得多了,大脑也是由不得人控制,烦心愁事桩桩件件涌上心头来。
她眯着一双醉眼,仰头望着身边的龙飒竔,突然嘿嘿笑了两声。
龙飒竔皱眉,沉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呀!”她醉后的嗓音略显沙哑,却有种别样的魅惑。她仿佛是幸灾乐祸,抬着下巴对他说:“我觉得我很惨,但是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历朝历代多少皇帝,我可没见哪一个皇帝被人下毒,不能生育的。”
这正是龙飒竔的痛处。
他闻言顿时将脸一沉,拂袖甩开了她,起身便要走。她本能地将他衣袖扯住,又说:“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龙飒竔身形一顿,她也随着他踉跄立起,趴在他肩头,对他附耳说道:“其实……你这毒虽然奇怪,却不是不能解。”
她似是故意引他说话,可他只是凝眸望着她,不言不动。她与他对视片刻,自己先没趣,抬手打了他一下,方才自己又说了出来,“要解你这奇毒,只需一味药材,紫河车。”
龙飒竔这才终于开了口,“何谓紫河车?”
月浅宁是真醉了,说话也不由提了高声,“你怎么什么都不懂?紫河车嘛,就是新生婴孩的胎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