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莫名其妙的被太医宣告是绝症,心里至今还心有余悸。
“皇帝!”太后温和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眼神瞥了一眼兰绣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遇到什么事都这么毛毛躁躁的,还缺的几分锻炼,“刚才哀家和贵妃游园赏乐,确实亲眼所见,莫非皇帝对哀家的话还有怀疑?”
语气重了点,龙飒竔微微躬身含笑,“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朕自然相信母后所言,可是听听月浅宁的辩解,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丝毫不给太后任何开口的机会,语气透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说说看!”
月浅宁并不着急,而是挽起衣袖,那白酥的手臂上赫然是一颗守宫砂。
月时的脸色立刻就有些变了,原来他送女儿进宫这么久,皇帝居然连一次宠幸都没有。
估计有史以来做的最窝囊让皇后,应该就是月浅宁了。
早知如此,当初扶植这个女儿登上皇后的宝座,还真是失策,月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