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风格的,只是没想到……”她抬了抬下巴,仍旧是微笑着看向已经满脸呆愣的对方:“不过,按照你们公司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有资格评价我,更没有资格评价wme。”

小时候的刺头性格始终没办法改掉,性格注定她不会是面对侮辱心平气和忍耐的人。但毕竟已经21岁,千程不再直接动手动脚,而是习惯性大言不惭,用气势压倒对方。直到放完狠话,才保持着微笑,却咬牙切齿地爆出大招。

“既然没有资格,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了,麻烦你,为了世界和平,shutthefukup！”

之前几天连番遭拒,却没让gale看出来的怨气直接通过这句话爽快地发泄出来。千程转身甩门,利落地连gale都追不上。

飞机上

“你是在因为我不满吧?”因为要省钱,和千程一起挤在经济位置的gale扭头看向对方,一向面容严肃甚至面瘫的他因为是第一次做经纪人,即便没有表现出来,却是满心的不安,而且单纯的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没办法看透lexi了。

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像个不服管教的小女孩,在面对工作的时候严肃得比他还可怕,在一开始面对唱片公司的时候微笑不说话的样子像是害羞,却在最后那下大爆发粗口说得无比爽快……

“不满什么?签不到唱片公司么?”小餐桌上摆的是随身携带的五线谱本,千程拿着铅笔,头都没抬:“没有人告诉你么?”

“告诉什么?”

“这歇片公司我16岁的时候几乎每一家都寄过demo。”一直微笑的原因是她早就知道对方不会签她,既然六年前因为种族问题没有签下来,那么六年后就不会有太大变化,well显然就连wme的签约艺人都没办法帮她:“每一家的答复几乎都是一样。当然,也有今天这样的类型,当时年纪小气场不够,差点就打起来……”

“所以,不用内疚,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没拒绝,是因为还抱着一线希望,之所以微笑,是知道自己比起从前坚强强大了太多,而最后是为曾经的自己发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一事无成,只有廉价梦想的人了。

沉默了一会,gale才忍不住开口:“但是你今天还大言不惭放大话了……”即便再不济都好,人家也是一间唱片公司的音乐总监啊！

“是大话还是实话,过两天就知道了。”挤在位置里的千程默默地用英语写下了两行字。

所有的轻视嘲笑拒绝和看低,总有一天会变成后悔羞愧与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