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我赢了啊,哈哈哈。”苟家老太爷越想越觉得高兴,终于忍耐不住,畅快地笑了出来。
苟锐是知道的,父亲在笑什么,虽然他也想笑,但还是笑不出来,比起父亲,他对生命还是非常眷念的,只可惜,他不像苟德,碰巧之极地得以提前离开,现在的他身为大家长,目标太大,想玩金蝉脱壳,根本是不可能的,想跑也不行。
而且,若是他消失不见,使得前来对付自家的人不够放心的话,很可能会拖累已经跑掉的儿子,因此,他只能难看的弯了弯嘴角,待在这儿等死,偶尔心内悄悄叹两口气。
这事儿怎么就这么不巧呢?怎么什么事情都凑今儿晚上了?要是按照他和父亲的剧本走,那该多好?至少,他不用在这里等死了吧?
听着外间炮声隆隆,惨叫不断,苟锐又是后悔,又是懊恼,更多的是一种逐渐浓重的害怕心理,他还是很怕死的。
正在房中气氛古怪的时候,外间响声逐渐稀疏了下来,忽然一声巨响,房门爆裂,一个身影打着横地被扔了进来,苟锐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得力手下费戈。
此时的费戈哪里还有屠夫的残忍嗜血模样?浑身残缺,仿佛一条死狗,看那扭曲的躯体,就知道失败得如何惨烈了。
费戈回来的时候本来就带上了不少伤,据说是一个驾驶红sè动力装甲,很可能是个比他更厉害的机甲骑士给弄的,能够跑回来,一来是他实力还不错,二来也是那红sè动力装甲的驾驶者没追击,侥幸而已。
可回来后,却正巧碰上强敌忽然突袭,当即就被调派到了前线,只是让苟锐没想到的是,身为机甲骑士的费戈,作为他王牌的费戈,居然输得这么惨,来袭者到底什么来头?
就在苟锐浑身战栗之时,外间忽然传来充满幸灾乐祸的笑声,苟锐受了惊吓,大吼出声:“你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么?”来人踢开脚下的碎屑,在一群军人的簇拥下慢慢走进了房间,还没有走到两人面前,那群军人就已经将苟家大家长平rì引以为豪的各种摆设,像丢弃垃圾一样,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摆放在空地上的,却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军用折叠凳。
这种作为,显然对原主人是一种极致的侮辱,只是这些全副武装的军人不是现在的苟锐能够招惹的,只能眼睁睁看着。
很显然,苟家已经完全陷落,而且是被军队控制住了,这是苟锐没想到的,他完全不明白,最后怎么会是军队前来收拾自己,他想过会是黑暗世界的同行,想过会是jǐng察部队,想过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