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是一些些!总的来说,还是个粗鲁的臭男人,哼!
袁若彤勾勾唇角,旋身又朝厨房方向去了。
反正,现在两国战士已经打完了,她也不用再回去战地医院了。要再帮着姜家的话,日后很可能就得面对自己人轰自己人的尴尬局面。她没兴趣帮着谁去镇压自己的同胞,索性来个全球游学,也不错。
厨房里,锦业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特别烫,摸一摸,怪了,谁在背后说他坏话啊!
……
是夜。
艾伯特又悄悄检察了亚夫的伤势恢复情况,发现那些鸡皮组织下生出的红色新肉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红艳,慢慢在变黯,但又不像是恢复人类本来的肤色,而是在转向一种青灰的色泽。
总之,瞧一下就觉得糁人得很。
可惜他这些年都在亚洲活动,对于欧洲这边的医学进步技术,也多是听医院的同行说。好友安德森还在二战开始时,参加过一次世界博览会,说是德国的医学技术发展十分令人惊叹。但他们两都没有接触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有关于纳粹私下秘密做了多少科学研究。
出来后,艾伯特就看到十郎扶着十一郎站在那里,四道目光就像天上皎洁的月光一样,清亮,让人莫名的有种寒意。
“艾伯特大夫,少主的情况怎么样了?请您如实告诉我们。”
与此同时,锦业正拎着一瓶白天从娘惹族的街店里买来的米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想着事儿。
突然,一道清泠的声音,从他头上一层甲板传来,“娘惹的米酒很醉人的,小心喝高了,明天有你受的。”
锦业一怔,反射性抬头去寻找说话的对像,裂嘴就要反唇相讥,看到了一张娇笑的面容,在清辉月影下一晃,半开的嘴就被东西塞住了,还是软呼呼的,一咬竟然是颗馒头。
“母老虎,你给爷下来,有胆儿看咱们谁先醉。”
“呸,谁要跟你拼健康啊!大叔,小心胃,小心肝!”
“嘿嘿,小心肝儿,你都不下来看看仔细了,怎么知道四叔叔我就醉了?!”
“不要脸!”
两人斗着嘴儿,就在船舷边儿上比起架势了。你来我往,很快就过了十来拳。女孩倒是不惶多让,狠拍了男人几个乌眼儿青,男人一发狠,扣住女孩手就往怀里扯,吓得女孩要叫却又碍于两人暧昧姿势,恼怒这中竟然张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哎哎,你个母老虎,给我松嘴!”
“……秋,揪……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