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方面他也做了妥善的安排,都能自给自足。他再也不用一个人担着一大家子的生计了,他现在只需要好好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首先,长房因为当年做了那样的事,害他们全家和全族都蒙难,早便皈依了佛门。这次唯一没有跟出来的宝月,也因为嫁入孔家,又有了生孕,没有跟他们走。长房便跟着女儿,说是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二娘的心思主要还是顾及着两个没夫家的女儿。小五锦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要是没有父兄照应着,自然容易被人看不起。而锦纭这些年为了等那个美国大兵马克,一直拒绝家里给介绍对象,那脾气可真是跟轻悠一个样儿,都倔得很。也是考虑到老四锦业自己还没定性儿,也不可能很好地照顾母亲和妹妹们,带上一块也是为了有个照应。
四娘嘴上说做为职业妇女,是要跟着织造坊走的。自然还是没可能适应兵慌马乱之中,一个弱女子独自求生存,也是想找个保护伞。
不管二娘和四娘怎么还有啥其他心思,轩辕瑞德在这次出国前,也跟两女人说明白了。以后只要她们遇到自己心怡的对象,要改嫁什么的都会给她们奉上一份嫁妆。总之,不管以后怎么发展,总归是一家人,都会照应着。
“好,我跟你去看看。”
三娘长叹一声,重又偎进丈夫怀中。目光却仍是离不开女儿还包着绷带的小脸,心里酸涩起伏。
……
那时,在那间船室里,三个特别找来的高倍灯,将中间的那张被高高支起的床照得通亮。
男人静静地爬在上面,一动不动,已经打了麻药,进入了深度睡眠。
旁边,执手术刀的高大男人,有一缕金发从白色的医生帽子里露出,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手术台上,那样一副血肉模糊、黑紫交错的男性背部,却闪动着一种可称为兴奋的光采。
他手起刀落,很快地就将那些坏死的皮肉割掉,连同那些坏疽一起。
其手法之迅速,技巧之精妙,让两个揣着忐忑心情、已经从医多年的荷兰医生都看得啧啧称奇。
艾伯特问,“公爵大人,您……真的有把握?那些坏疽……”
弗雷德只道,“少废话。镊子拿来!”
安德森立即递上,也跟着问,“这……我们可从来没听说过,可以用鸡皮来植皮的啊!公爵大人,您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个时代,医学领域在烧伤方面的治疗还非常落后。植皮这个解决方法是弗雷德之前提出来的救人办法,两荷兰医生自认已经掌握了时代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