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跑不愿离开,一个武士好象觉得很烦,返身高举长刀向那匹坐骑砍下,一道黑光闪过,那个武士连人带刀被打飞,我一叹,楚楚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救那匹有情有义的坐骑。
最后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一队人显露在武士眼前,如幽灵,然后雨住风停,明月慢慢现出,如水的月华之下,彼此都看得很清楚,那一队武士有百十来人,很彪悍,大多穿着兽皮,手上的武器很简陋,只有不到十人持有金属制式武器,所乘坐骑马身鹿头,头上生有短角。被楚楚用石头打飞的武士,咆哮着长刀一指,武士催动坐骑杀了过来,远远是弓箭齐射,近了举起各色武器,准备撕杀,坚毅果敢,训练有素,可惜犯了大忌,怒不兴兵,连对手都没搞清楚,注定悲剧,在熊峰和郎千里冲出后,大家都没有动,他两个足以,妖修的肉身之力且是那群人能抵挡的,两人根本没有动用法器,拳打脚踢之下,武士和坐骑纷纷倒地,熊峰更是冲到领头武士跟前,抓住鹿马兽的四条腿,连人带兽高举过顶,掷向远处,那个武士也算身手敏捷,保着一条命,那匹鹿马兽被掼在地上,砸成一滩血肉。…
经此变故,几十个武士全跪在地上,叩拜不已,叽哩咕噜的高呼,见我们不言不语,他们越发惶恐,一个也象是头领的清秀武士诚惶诚恐走到大家面前,试着用不同语言勾通,最后略显吃力结巴说:“神——神师,请恕——恕冒——冒犯之罪”,总算遇到个说人话的了,耐心交谈下来,大概明白了情况,追击的武士是一个叫奢比氏的大部落,被追的那个人是叫嗟丘的小部落王子,在奢比部作质子,原来这个世界如鸿蒙初开,还很原始。
一向谨慎的我,沉吟了一会儿,叫他们把那个嗟丘王子子带过来,方圆上去看了下,说伤得并不是很重,主要是惊吓和气血攻心所致,用丹药救治很快就醒过来,见此情况,同样叩拜不已,居然也会说人话,不停述说屈辱,恳请救他一命,想到不知要在这个世界呆多久,也需要找个落脚之地,而且小部落更安全更简单些,答应下来,转头对那个清秀武士道:“他能跑到我们面前,和我们有缘,此事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如实上报吧”,那个武士显得又惧怕,又为难,可怜巴巴望着我,哭诉道:“神——神师,首领不会相信,我们都会被处决”,部族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插手,但救一人而害多条性命的事,也有违天和,想了想拿过一颗灵丹抛给他作证明,又问他们是否有笔墨,这小子居然很快跑到坐骑旁,从挂在上面的皮袋里,取出一张精制过的兽皮,和毛笔墨汁,恭敬地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