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他双手负背站得笔挺,不卑不亢,一身军人的坚毅气质展露无遗。
他不像是来求娶婚姻的,更像是一战未始,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现在,他的沉默,只是在等待一个即定的结果。
这样气定神闲、帷幄尽掌的姜恺之,是她极少见到的,她不知道是这一连串的变故改变了他,还是,他本性就如此。
她想质问他,却又舍不得开口。
夺——
六姥爷的老杖一顿地,众所注目下,开口道,“轩辕宝宝,现在我轩辕族的生死就落在你一人手上,你的一言一行可要斟酌妥当了。”
“六姥爷,我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就变得这么重要了?之前您还说我败坏家门族风,现在我就成了全族的求世主了么?”
轻悠还是忍不住冷讽回去,六姥爷点着头,笑得满脸褶子,就像干瘪了老柑皮。
“过去的事,现在就不用提了,都是一族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轻悠咬牙冷哼,现在就说是“同根”了,当初让人抓她去浸猪笼时,怎么没顾念是同根,不要脸的死老头儿!
“昨儿个,姜少将来托我们一群族老说媒,我们才知道原来你和姜少将十三岁就认识了,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加上之前在港城,你们还相帮相扶处了四年,算算整整都有七年时间。这感情必然深厚,有基础,完全算是一家人了。”
轻悠看向姜恺之,姜恺之目光变得轻柔如水,在外人看来,那是多么的深情款款,深情厚爱,就算铁石心肠也要被那目光中的情谊给融了。
可她的心,却坠到了谷底。
她以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真要利用族姥们来逼她就范?
他目光深沉,那份坚定从进门后到现在,虚臾不移,不曾更改,甚至更为炽热,迫不及待。
他转目,点了点周下一堆耀目刺眼的大红聘礼,一切不言而喻。
她绞紧了小手,双眉紧蹙,退后一步。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在逗弄小老鼠的猫咪,不管她怎么逃,怎么躲,最终都会落在他这个狩猎者手中。
六姥爷的声音徒然拨高,“之前本以为张大帅慧眼识宝,能救我天锦坊于危难。哪里料得这厮竟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竟然一门心思地想谋夺我轩辕族的秘宝麒麟锦。”
“这些儿个军阀头子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哪里斗得赢他们。咱们轩辕族六百多口人,眼见这是要大祸临头了啊!”
“幸好姜少爷及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