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轩辕家得了这天大的好消息,一扫往日忙碌的紧张气氛,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饭,还请了戏班子入宅庆祝,闹得挺晚才散场。
散场时,轩辕瑞德找到轻悠说,等几天就要收拾收拾去泸城看轩辕清华,叫轻悠准备准备。
言谈之间,似乎早料到轻悠和亚夫藕断丝连的暧昧关系。
轻悠立即畅畅快快地应下了,心下吐了吐舌头,就想得赶紧联系亚夫,把轩辕清华接走才是。
随即,便又想到姜恺之。
她能猜到,能让手腕高杆的大总统姜啸霖取消通告还赔礼道歉,这其中姜恺之一定出了大力气。
按礼节,她也应该出面表示谢意。
可是,她心里还膈应着,拉不下那个脸再去姜家找人。
姜家现在对她来说,成了龙潭虎穴。
琢磨来去,她决定干脆写封致谢信教人送去,再适当准备一些谢礼,走走形势,免得失了轩辕家的脸面。
可是想想似乎仍然有些欠儿。
她烦恼得直揉脑袋,抱着洋文小说在摇椅里颠啊颠,不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睡着睡着,就感觉似乎有什么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突然含住了她的嘴,用力一咂,一根火辣的长舌探了进来,缠住她的小丁香,直入喉底。
她惊得睁开眼,坠入一片美丽的星河湖海,水波荡漾中,似掬了一簇簇火苗儿,烧得她心儿咚地跳漏一拍。
“亚夫……”
“小懒猪,困了也不上床,还想着凉不是!”
他一把抱起人,大步进了里屋,轻悠再看周围,之前陪着她的母亲和佣人们,早已经不见踪影,时间已近十二点——正是织田亚夫来幽会的时间。
“亚夫,你昨晚没来。”
“兴师问罪?”
“不是,我是想你那么忙,也不用天天来,我病都好了。而且,”她一下兴奋地坐起身,眨巴着大眼眸宣布了白天的喜讯,“咱家的事儿都解决了。谢谢你,亚夫!”
热情地送上一个大抱抱,赖在那怀里就舍不得起来了。
“谢我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怎么会?以姜啸霖那满腹算计的性子,要没你出手,他怎么还会至歉给咱们免税呢!”
他笑了笑,没接这话头,反问,“见过姜恺之了?”
她立即瘪着小嘴儿退了回去,揽着被角看他,“你现在不吃醋了,居然主动问起情敌的动向了?”
他探臂将人揽进怀里,捋过她鬓边的发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