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么作劲儿?”
瑟琳娜摆了摆手,将闲人赶走,半拢了帘帷,立即撤掉了一脸的傲气儿,露出只有闺中蜜友才得见的真性情,“你是不知道这淮南的女人啊,那些大家千金,名媛淑女,一个比一个小鼻子小眼,造作得不得了。”
“哦!”
“在港城咱们比武,那叫帼国不让虚眉。你知道这里叫什么?”
“叫什么?”
“逞凶斗狠、跟男人比肩的女人,那叫男人婆!”
“没什么啊!”
“这还叫没什么?这里的男人一个个都瞎了狗眼,就喜欢那种捏着个小帕子,笑不露齿,走路一步三摇的怪物。”
轻悠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瑟琳娜急了,“瞧瞧,就你这样笑,一准被他们在背后给埋汰死!一群造作狂,无聊透了。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够爽快!”
轻悠算是听明白了,瑟琳娜跑来上海,八成是没交到什么知心的名媛做朋友,今儿就抓她吐苦水了。和朋友这一闹一笑,一吹牛,之前等不着人的郁闷和着急也没了。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我刚才冲出去,就是丢了自己的脸面。”
“可不是。”
轻悠摇头,“瑟琳娜,你说过,情场如战场。甭管这架势美不美,能赢,那就是好架势。不能赢,那就是花架子,顶个屁用!”
瑟琳娜一下眼眸大亮,眼底里的欣赏更多了。
“轻悠,你是想……”
“当然,你说入乡随俗,咱也不是不会。”
“嗯。可要玩那套作,你肯定不如他们江南女人。”
“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弱项,跟人家的强项拼哪?”
“那你想怎么样?”瑟琳娜感觉自己的气场马上就要找回来了。
“听卿一席话,姑娘有妙计。”
轻悠扬起小下巴,抹了抹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笑得宛如狡猾的狐狸。
……
而正被着两方人马算计的光德亲王殿下,已经没抱着白莺莺“作”了。
他坐在了右手边的位置,那里本来一直是白莺莺坐的。
一向喜欢紧闭的帘帷被大打开。
可惜。
对方的帘帷被密实地关上了。
这在往常,是绝没有的情况。
话说这光德亲王,可与日月同辉的男人啊,谁不想亲眼见见,就是碰不上,也能赏个眼鲜不是。
可惜。
对于那两关在帘帷里的两个女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