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悄声介绍着自己之前出差获得的最新纺织信息。
轻悠心下有些着急,事实上这趟出门虽一切都在他们先前的计划掌握中,可中间出了一个不大却也不小的意外,就是让大哥跟上了。
两人行到角落时,轻悠忍不住急,“亚夫,有大哥在恐不易行事啊?他和爹一样都是迂腐的老古板。我怕……”
织田亚夫安抚道,“别急,今日即能出府来,定然要将事情办妥了才回去。一切有我!”
“可是……”轻悠担忧地看着不远处正低头交流的两人,“我看爹和大哥的样子,咱们拿的那块织锦只是俏似麒麟锦的模样罢了,实际上差得老元,他们就那么紧张。是不是家里真出什么大事儿了?之前我问娘,娘叫我问小叔,我去问小叔,小叔就骂了我一顿,偏不告诉我……”
织田亚夫目光一黯,“他是不是怕你知道了告诉我,泄了轩辕家的祖传秘密?我就知道那老不修的家伙看我不顺眼,我会贪图你们这芝麻点儿大的一个小作坊!”
轻悠噘嘴哼道,“那可不一定。我们家祖传的麒麟锦手艺可是前朝帝家御封为天下第一锦,就像王曦之的《兰亭序》一样呢!而且,我听宗祠里的祖爷爷们说,你们东晁皇室想求去一匹都没成。”
他敲她脑门儿一记,“一块破布罢了,有那么精贵。要求不成,本帅多的是枪炮,还怕拿他不下!”
“你,你就是个强盗!”
“本王就专盗你这个小傻宝儿。”
他呵呵笑着,趁着四下无人抱着她偷香,两人打情骂俏好不快乐,教回头来看的轩辕宝仁瞧见,脸色又冷下几分,倒没再怀疑两人带他们来此有什么不轨之图了。
稍后,瞧着时机差不多时,轻悠便去请来店家,将那方帕的锦布拿到贵宾室研看。
“店长,不好意思,我和我爹都好静,想要细细看过布匹,稍后拿定主意,再与您详谈制作式样。麻烦您上些温茶便好!”
轻悠故意给两父子留出私密空间,把旁人都打发了出去。在店员送上茶水后,她在角落里悄悄点燃一鼎青铜小炉,焚了香,便说要再给母亲选布跟着织田亚夫出去了。
其实,他们是从店家后院出来,隔壁便是艾伯特的医院,艾伯特和护士已经推着病床等在那里多时,终于见到他们俩人出来,才推着病床进来。
那时,贵宾房里,老爷子正拿着放大镜看着布匹纹理,仔细得像在研究古董。
轩辕宝仁只觉得屋内闷热,喝了茶,打着手扇,说道,“爹,我看这缎子虽好,但比起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