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男人手上的杯子,故意就着那唇印喝光了酒,“好,国家大事已经办完。现在,这里,咱们就谈谈私事。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想要这个国家,我也可以说服皇叔来帮你。”
女人的目光十分倨傲,织田亚夫坐进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俊美的眉眼在淡淡的灯影下,完美精致得胜过任何古希腊雕像。
只道,“我不喜欢你,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我只想做她唯一的男人。我想要夺得什么,我自有办法取之。国家也好,财富也罢,都不必夫人过度费心。”
瑟琳娜眯起了眼,“织田亚夫,你这么大野心,不怕被你的小娃娃知道了,跟你彻底决裂么?”
织田亚夫垂下眼,灯影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我的女孩已经长大,她已经成熟到能分清国家利益和个人渴望。况且……”
一记嘲讽的眼神投来,瑟琳娜不由心下犯凉。虽然她早在多年前就在德国认识了这个男人,可这合作的几个月来,她仍然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东方女性不像你们西方女性,动不动就叫着女权独立自主。也许,在你们眼里她们为男人的牺牲是一种愚蠢自闭,但是,做为大男人主义的我们,就偏爱这样的女子。”
瑟琳娜登时涨红了脸,“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之前,你说弗雷德为了一个东方女孩,违抗上级命令差点儿被开除军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在我印象里,他比豹子冷静,比狐狸狡猾,比狼还要狠辣凶残,怎么会栽在了女人手上,还是一个东方……”
瑟琳娜再忍无可忍,就要大吼,突然却息了声,朝门口迅速看了一眼,就扑进了织田亚夫的怀里。
……
那时,看过纸笺内容的轻悠,真恨不能立即拿鞭子抽某人一顿。
她礼貌地跟众人告歉,在侍者的带领下,绕开人群,直上二楼。一边走,一边想着怎么虐那个给了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的臭男人。
纸笺内容:想知道我为什么对瑟琳娜另眼相待,就到二楼左手的第一个包厢来找我。织田亚夫
这算什么,把感情当儿戏耍着人玩儿嘛!之前还说要人相信他,现在就玩这种恶心的花样儿,找个女人来逼迫试探她的心意?!真是恶心,恶心死了。
正守在门口的高桥一看到轻悠过来,立即叫了一声“元帅”。
可他话还没说完,轻悠的动作非常快,一把撩开了帘子,叫出一声“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