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
“不要,哦,织田亚夫,你混蛋。”
“还敢辱骂本王,罪加一级!”
哭嚎声中,皮肉拍击声更加密集。
仆人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皮抖个不停。
“呜呜,痛……”
“教训不够深刻,你回头就给本王故态复萌!”
“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自己搞错,你还打我,我不服!嗷呜……”
“轩辕轻悠,你还敢狡辩,你真是一天不打就给我上房揭瓦。”
“我才没,哇呜……”
眼见那小脸满目湿红委屈,刚扬起的大掌,终是放下了,转而抚上了抖动的小肩头,像征性地拍了拍。
她立即蜷成了虾咪状,咬着唇儿怨怼至极地瞪他一眼,他心头一软,慨叹一声将小脑袋揽进怀中,大掌轻轻揉抚过一片绯红的嫩屁股,就被小手别开拿袍子掩住了。
良久,抽泣声弱了下去,他才开口,“悠悠,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愚蠢之极的行为。懂么?”
她皱着鼻子哼哼,不吭声儿。
心里却恶极腹诽着,要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根本不会碰上这么倒霉恶心的事儿。一想到井上元子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膈应得慌,泡了一下午的冷热汤,好像都消不掉那股子**的死气,难过得要死。
“还不满?”
“我屁股疼!”
换言之,这一切的标准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别人哪有置喙反驳的余地。还问我做什么?虚伪!
他勾起她的小脸,白眼歪嘴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恼,心头大石倒真是放下了,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又被小手打掉。
“悠悠,你怎么就这么笨,总是不长记性儿。我听说你们亚国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你的乡友都说你是个地道的野姑娘。素日在乡野行走,难道就没有学会些人情事故,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这会儿还蠢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说你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她气坏了,抓着他的领口大叫,“织田亚夫,你才不长脑子。井上元子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吓都吓死人了。明明就是你惹的祸,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啊!”
他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似地揉揉她的头,顺了顺湿漉漉的长发,口气更加戏谑,“这话确也没错。不过,在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扑到你身上去了。我看你那个同乡林雪忆就很聪明,凡遇事总懂得审时忖势,趋利避害。你与她还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