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不要了——(4 / 7)

她的好,把他的恩宠说成侮辱,他就不会气得失控强要她。

连帝国的第一美人,公主殿下都巴不得嫁他为妻,这个愚蠢的亚国小女人竟然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抵毁他,甚至口口声声地说不稀罕他。

真是可恶透了!

“娘……”

突然,一声破碎的哽咽,打破室内的平静。

织田亚夫再抬眼看去,女孩小小苍白的眼上,已是泪痕满布。他不自觉地抬起手,以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动作拭去那湿热的液体,然后,手便僵在半空。

半晌,他负气地甩下袖幅。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就该让她明白身为奴隶的本份,和主人的权威。

艾伯特的那堆无稽之谈根本不适合东晁帝国,怎可一概而论。况且,这小东西只是他的欲奴,是他最憎恨的亚国人,还是轩辕氏的后裔。

他疯了才会跟她道歉,才会在这里自责后悔。

织田亚夫重重一哼,起身离开了房间。

被襦里,昏迷的女孩在不同的梦魇里辗转反辙,难以逃脱,泪流不止。

……

那个时候,他还太年轻,他还不明白,不久的将来要为自己的任性骄傲,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追悔末及。

……

那天后,轻悠搬回了原来的房间。

在向兰溪的劝慰下,她慢慢走出沮丧的心情,多数时间都以读书、写字、绘画为乐。

如此自得其乐数日,也没再见过织田亚夫。

只是在庭院做画时,偶尔看到仆从捧着大叠文件来往于那间屋舍。

现在,没人强迫她吃东西挑食,没人限制她睡觉时间,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她偶时还会有错觉,是不是自己直接从亲王宫大门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管了。

当然,她知道最后一愿只是白日做梦。

这段时间,向兰溪劝了她很多,她也想了很多,慢慢的,有些极不愿接受的事,也终于改变了。

“小姐的字,写得真漂亮。”

“小姐画的樱花,好像真的一样,太美了。”

“真的吗?那送给你们。”

轻悠欣然赠出墨宝,女仆们初时还颇为犹豫不敢接受,几次下来后,这胆子好似也大了起来,拜谢之后,一个两个喜滋滋地拿着卷轴离开了。

稍顷,这些获得赠字赠画的人,都出现在了织田亚夫的房间。

十一郎皱着眉头,一人赏了一个东晁大银元,女仆们喜滋滋地收好后,见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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