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住,一口咬在那致命处,瞬间扼住了所有的反抗。
深幽的黑眸舒服地眯了眯,从阴冷的黑暗中破出一抹难言的悸动,他惊奇地发现,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终于乖乖地臣服在自己怀里,任他拿捏。
他情不自禁,收紧双臂,将柔软的小肉团紧紧抱住,用力抱紧,完全占有,不留一丝缝隙。
再一次浮出水面,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沉重,长缓,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叹息。
“呃……”
她喉口破出一声,连着咳嗽好几下,双手紧紧撑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小脸痛苦地扭曲,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不要……好痛,痛……呜呜,你这个卑鄙无耻,呃……”
他一手将她抱紧了,一手温柔地抚过她紧绷的腰背,哑声道,“痛么?小东西,你知道我有多喜欢?”
“混蛋……呜呜……不要,你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忍受不他一次又一次这样欺辱她,想不通为什么他又竟然喜欢这样对她施爆。
“杀了你。呵,不!”
他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走向石岸边,水流从他们身侧拂开,带着跳跃的浪花撞击在石壁上,发出噼啪脆响。
他坐在平日最爱的水下石阶上,顺势将她置在怀中,刚一坐下时,被温水环绕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一把将想要脱逃的人儿扯进怀中。
她被他欺负得又羞又怕,又委屈,低呜一声,哭了起来。
他抬手揩过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得就像那日在樱花兰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场里时,对那些战士们说的话。征服,不仅是掠夺生命,辗碎肉体。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满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里,反复的揉辗压榨。
在攀登巅峰的旅程中,她又一次昏厥了过去,心里的最后一丝防卫线都被冲破,她无力地瑟缩着,委屈地抽噎着,诅咒谩骂都变得了男人耳边美妙的吟哦。
在他终于达到快乐的顶峰时,他捧着她的小脸仿如情人般厮磨,叹息着说:
“小东西,懂了么?隐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应他热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无声的泪水。
第一夜,轻悠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中,载沉载浮。
噩梦的名字,叫织田亚夫。
……
昱日,荷兰医馆。
“殿下,您的伤口全裂开了,不仅沾了水还过度用力?”
“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