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缓缓睁开眼,腊戌额前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枪洞,他怒目圆睁盯向余亦歌,轰然倒下的最后时刻,嚅动的嘴唇还在用缅语朝她说:“对不起”
腊钦身后的男人还保持着开枪时的动作,他站直身体,稳健地收回枪,检查倒下的人再无气息后,才迈进房间。
余亦歌目光空洞地看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
那男人上扬的桃花眼,琥珀色的眸子,在夕阳的余晖斜照下亮的出奇。他伸出手,对余亦歌说:“把孩子给我”
余亦歌如死水一般沉寂的目光终于凭空掀起了波澜,她全身绷紧,戒备地整个人抱着阿映朝后退。
当宇文迹告诉他,在大皇宫碰见一个漂亮姑娘长得特别像颜映时,他就猜到了这个女人一定会和宇文里有关。李谁承在床沿坐下,拨开她唇边凌乱的长发,拢在她耳后:“缅北天热,你这样下去,孩子撑不过几个时辰的。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余亦歌不肯松手,警惕地问:“你们是谁?”
“我姓李名谁承,你可以喊我阿水,北方人”他又指着身后的进来的宇文迹:“他是阿迹,是我一个好兄弟的弟弟。这样算是回答了你的问题吗?”
他自然而然省去了一些会使她听到后会暴跳如雷的敏感词,比如他们从B市来,阿迹姓宇文,和宇文里同宗同姓,是那个孩子的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