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张君信涮着火锅,隔着浓浓雾气关切的问。
“他给了我一笔钱。”范淡戳着碗里的虾,头也不抬的回答。
其实关于这件事,她也很意外。
张君信挑了挑眉,见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随口就问,“你要了?”
“嗯。”
“你还真要了?”
“为什么不要?范淡抬眸,眼里雾起云涌。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像电视中的女主角甩他一脸说,老娘不要,送给你买药吃。”张君信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失望。
“收了他的钱,一切就两清了,我们之间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如果不收,他心有不安,仔细想想这样也没必要,彼此各自安好,也是件很好的事儿。”
“你可真高尚,要不要给你颁个最佳炮灰奖。”张君信蹙着眉头,十分不赞同,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范淡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干,辣得她皱了皱眉头,差点吐了出来。
她捂嘴低低咳了一声,随口说:“奖就不要了,今晚我跟你睡。”
张君信一惊,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问,“不是吧,范淡,他居然改变了你的性取向,我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正式告诉你,我已经脱离单身了,跟你不在一个格局上,恭喜我吧。”范淡轻轻叹了一口气,一丝落寞从她脸上一闪而过。
“你没开玩笑吧!”张君信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她,不以为然。
“我也希望是玩笑,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答应他,像中了毒一样。”
在细细回想,范淡真心觉得当时中毒了,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见她一脸凝重,张君信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征兆,“那人,应该不会是那个自大狂吧!”
范淡用一种你果然很懂我的表情看着她,欣慰的说:“果真还是你最懂我。”
“我一猜就是他,从那天他拜托你给他妹妹开家长会时,我就知道了,一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我看你啊不是中毒,而是中箭了。”张君信一副过来人的眼光看了又看范淡,半会她摇头叹息,颇有深意的来了一句,“他不适合你。”
范淡一杯接着一杯,喝得醉熏熏的,听了她的话,不由觉得好笑,“中什么箭?他怎么不适合我了?”
“丘比特之箭啊!”张君信放下筷子,托腮望天。
“他是一个花花公子,而你渴望安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