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某种特定的执着都透着一股坚定,这种坚定把他从伤痛中拉了出来,不可否认这些天她影响了他,他相信她肯定不会知道!
“嗯,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竹儿还没救出来我是不会死的!”
“那就好!”
没有了往日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司马明日和耶律枭罗就像两只互相斗气的野兽,被猎人刺伤后只能保持着最后的尊严浅喘着,他们在继续着,准备再次积蓄体内的力量攻向猎手。
“耶律,这块‘血玉剑’是不是你的?”
“什么东西?”
“你拿过来我看看!”
“你看!”这种奇特颜色的玉剑可是不多见的,司马明日猜想这应该是耶律曾经的佩戴之物!
剑上的一抹血色几乎顷刻间照射到耶律的眼眸,他的瞳孔在强光下放大了无数倍,脸上神情涣散,似乎是这块玉剑想要把他重新拉回十年前的世界里!
“耶律!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明日料想月梅是不会骗他的,毕竟都到了这一步,可是,万一,这又是个陷阱,像之前她们设下的无数陷阱一样,如果耶律有什么事,他真的是无法原谅自己!
“教主!你好些了吗?”清脆纯净的嗓音打破了紧张压抑的空间,它无意中的闯入不知是改变还是坚守?
拓扬一听说耶律枭罗清醒就迫不及待的来看他,私心里他还是认为耶律才是他的父亲,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和他之间某种亲密的关系,本能的亲近之感。可是,司马明日的出现他倒未曾预料到,所以,他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再去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的爹爹!
“拓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事吧?来,我看看!”在听到拓扬熟悉的声音后,司马明日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都把他也在魔教的事给忘了,该说是他自小独立惯了大人都相信他吗!希望大人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到孩子的感情。
“我······没事。”简短的回话,司马明日还是看出了拓扬的变化,他离自己疏远了。
或者他知道了!
“孩子······我的孩子······”拓扬的声音也同样拉回了耶律涣散的神情,微扬的光线中他看到了司马明日身前的男孩,他是小时候的自己,就是站在那里,老教主,师父的话也响起。
“枭罗,来,这个你戴着,这块玉可以遮光蔽日,它可以改变你眼珠的颜色变得像我们一样,为师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护你,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爱护自己,记住,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