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觉像一盆水浇灭了光亮,唐冉之望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她都要哭了,“我们回去聊这个好不好?”
“你那个室友叫什么?”
折喜回:“……露露。”
唐冉之笑,又问,“卢浮宫呢?”
“和露露去过。”
“巴黎圣母院?”
“……去过。”折喜有些生气了,小声警告:“唐冉之!”
“那塞纳河,索尔费里诺铁桥?”
“唐冉之!”折喜稍稍拧眉,好看的双眼眯起,熟知她的唐冉之,也知道这次玩过火了。
她咬牙切齿,手点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句,“玩、够、了?”
话落下,那边断断续续地呻.吟停了片刻,随后是更兴奋压抑地一声,像是女人高.潮了,久久无动静,连气氛也静了。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微闪,折喜只觉得越来越尴尬,气没了,刚刚摆好的生气表情也淡了。
她看唐冉之,唐冉之也看她,眼眸又亮又沉,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低沉沙哑的嗓音,“阿喜……”
折喜太他妈的太熟悉了,昨晚……唐冉之就像一匹脱缰的马,横冲直撞,不容她喘息。
她极不自在撇开眼,嗔怒:“……活该!”
唐冉之垂目,被折喜这一骂,胸腔染上的欲退了一大半,他伸手握住还抵在胸膛的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静静道,“阿喜,既然玩够了,跟我回家吧。”
折喜以为他会……
你说他禽兽,可他偏偏跟你玩斯文。
折喜在他怀里闷闷嗯了一声。
唐冉之静了片刻,“那我们后天回易市吧。”
折喜一愣,“后天就回易市?”
唐冉之点头。
折喜犹豫,斟字酌句,“冉之,后天太赶了,学院没放假……我等学校放假在回去好不好?”
她从申请面试,拿护照到签证就是为了来这所学院,就这样和唐冉之回去,折喜确实心有不甘。
“对不起。”他闭上眼,嗓音落寞,“是我自私了。”
折喜嘴里不是滋味,想解释,“我、我……”
“我理解你。”唐冉之抬眸看她,目光温柔,“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嗯……”折喜更加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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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回来了,折喜跟她说了唐冉之的事,惹得露露连声尖叫,“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藏的好深哇哇哇!”
于是露露非要约她下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