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很冰。”
折喜一怔,握十的尾指动了动,她的手确实很冰,明明快入夏了,她却像落入寒冷的冰冻。
她慢慢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里是无微不至的关心,语气含不得半分作假虚伪,望着她的目光像虔诚的信徒。
折喜有片刻的烦躁,惶恐不安。下一秒,她毫不留情打掉他手上的水,“我不需要你假惺惺!你走开!”
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滚烫的开水,一次性纸杯,哗啦啦落在唐冉之的身上。
唐冉之顿了几秒,却什么动作都没有,没有拍打身上的水,没有在意手上的红印。他把手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握着,试图给她温暖。
他低低轻哄道,“是不是太累了,你回去睡一觉,徐姨这里我守着好不好?”
“你走!我不要看见你!”折喜猛地抽出手,双臂抱紧,头埋在胳膊缝里。
“阿喜乖……”
唐冉之还想再说什么,折喜头也不抬嘶吼,“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想看见你!”
唐冉之起身,看着折喜像刺猬一样的防备,他轻不可闻叹了叹,满眼心疼。
过了一会,折喜听到唐冉之脚步声由近及远,慢慢地走了。
她死死抱紧双臂,心想,你们都走吧!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头。
唐冉之等曲敬拿衣服来医院,换上后,他又赶回手术室。
手术还在进行中,折喜却不见了。
唐冉之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突然一慌。
唐冉之找了折喜很久,最后他在医院的天台找到了那个小姑娘。
暮色的夜空,清风微凉,折喜独自抱着双腿坐在地上,她的头顶是繁星闪烁,好似整条银河把她包围着。高楼大厦的霓虹灯绚丽璀璨,美好的不像话。
可她在哭,嚎啕大哭,肩膀轻轻抖动,慢慢地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安静的天台只听见她的哽咽,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在站在她身后一动也不动,突然就哑了嗓子。
他仰头深呼吸一口气,把酸涩压回心底。
折喜永远都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唐冉之的心就疼了多久。
——
手术完第二天,唐老爷子也来了,却没进去,只是坐在病房外面沉默了很久。
唐冉之和折喜站在他身侧,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不知坐了多久,老爷子慢慢杵着拐杖站起身,苍老的面容轻不可闻叹口气,“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