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半夜起来喝水,依稀听见折喜的卧室有动静,她敲敲门,“阿喜?”没人应。
“阿喜,你怎么了?”
折喜睡眠不好她是知道的,她怕出事,就在门外多等了一会,但动静越来越大,隐隐约约听见折喜痛苦地□□。
苏烟忙不迭推开门,迎黑摸开灯,就看见折喜穿着睡衣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安扭动,嘴里发出哼哼的怪音。
“阿喜!”苏烟脸顿时吓白了,三两步跑过去,将她扶起来,“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折喜痛苦捂着肚子,她的肚子一阵疼痛,犹如刀割一样剧烈,她几乎都疼得不能说话,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听到苏烟的声音,她勉强抬头,视线里只看见模糊的人影。
太疼了,疼了一个小时,她以为她要死在这里了,还好苏烟来了。
她可怜巴巴望着苏烟,吸吸鼻子,“阿烟,肚子疼……”
疼得太剧烈,折喜一动也没动,全身软绵无力任由苏烟将她扶上床平躺着,她气虚忧弱睁睁眼,眼睛里带着血丝,脸颊苍白,淡白的嘴唇毫无血色。
苏烟摸摸她的额头,不烫,没发烧。但是湿了,背后也湿了,身体也在发抖,她看着都心疼,轻轻问:“好些了没?”
折喜摇头。
苏烟抿抿嘴,轻轻用手摁摁折喜的小肚子:“这里疼?”
许是生病,折喜冷淡的面容,比平日里多了一丝痛楚,五官小巧看起来柔弱楚楚。
折喜摇摇头,皱眉思索几秒,小声说:“好像是……阑尾炎。”
苏烟愣了愣,脸上的表情变换绝伦,终于,她张张嘴,骂了一句,“操!”
折喜连夜被送进医院做手术,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睁开眼,刺眼的亮光让她有些不习惯闭上眼,适应了几秒,她睁开眼,视线慢慢恢复清晰。
单独的病房,窗帘拉了一半,她的角度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雪花徐徐落下,低矮的房顶盖了一层雪白的薄雪,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苏烟提着粥进来,就看见折喜动来动去,挣扎地要起身。吓得她赶紧放下粥,跑过去摁住折喜,轻嗤:“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刚做完手术不能动吗?!”
折喜不动了,秀眉一挑,面容无辜朝她撇撇嘴。
苏烟被她的神情逗乐了,问:“饿了?”
折喜继续无辜地表情点头。
苏烟这才放开摁着她的手,将折喜的背轻轻往上一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