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六十多亩的庄院,墙头都能跑马!还不是被打了下来?听说被那姚梵派了个十多人的工作组去参加公审,把郭家全家上下枪毙了五十多口子!剩下的全都被打成奴籍!关在庄子里干缝补的活计。”
抽旱烟的地主问道:“余家二爷,这消息你是咋知道的?”
“我表侄家的婶子的弟弟的二叔,以前租的就是郭家的地,那破落户去参加了郭家的公审大会,我叫他来家里,叫人给他下了碗擀面条子,听他说了半宿话,这才知道,那破落户现如今分了五亩地,又被许了郭家六尺院墙的墙砖,叫他自己拆搬了去盖屋,还分了200斤粮食和两件长衫两件棉袄子!
你们知道,那破落户全家就他和他媳妇两个,他媳妇不论春秋冬夏,穿的都是那一套馊臭衣裳,如今得了这么些好处,简直乐的跟吃了仙丹一般。”
一个矮胖地主连忙追问:“快说说!快说说!那公审大会说的啥?”
抽旱烟的地主也道:“对!对!余二爷你赶紧给说说!”
干瘦地主口沫横飞地卖弄道:“我听那破落户说,那姚梵身高九尺九寸,站在那里如一尊铁塔!此人天灵饱满如铜锣,地阁方圆若磨盘,腰粗赛过大牯牛,肩膀宽的能跑马!那两条胳膊长过膝盖!比人大腿还粗!两只指头只轻轻一捏,当场就搓破了那郭家三老爷的脑瓜子,白花花的浆子直淌了一手啊!”
矮胖地主听得一愣一愣,失声叫道:“哎呀俺滴娘啊!那不是个妖怪?”
干瘦地主抹了下嘴角道:“别打岔!娘的!你听是不听!”
矮胖地主忙说“听!听!余二爷你继续说。”
抽旱烟的地主也道:“张宝光你别捣乱!听余二爷说。”
干瘦地主索性摆个谱,拿起桌上一碗茶漱了漱口,不紧不慢地咽下后继续对众人道:“那破落户说,这姚梵叫人摆下高台,人人都能上去历数郭家种种不法之举,那啥强抢民女!私熬贩盐!还在家里设了地窖,在里面日夜虐打几个光腚女人取乐!”
“俺滴娘来!这郭家真特么不是个玩意!俺早就知道他家腌臜透了顶!如今你看,果不其然!想当初他家还和俺家争过东村李家的地呢!哈哈!杀得好!杀得好!”矮胖地主幸灾乐祸的笑道。
“张宝光!到底是你说还是我说?你要说俺就不说了,都听你说!”余二爷瞪眼道。
“你说!你说!”张宝光赶紧闭嘴。
余二爷这才消气,继续道:“那姚梵公审了郭家之后,便发了许多的册子,人人都有,上面说了,他要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