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鬼屋用来给,曾经以为就是恶劣环境的铜川县城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能比。想到铜川县,就想到很多努力忘记的事情。想起种种,蒋蓉的情绪突然不稳定起来,就像得了强迫症似的。以抗拒这种恶劣环境为借口,焦躁不安的看着摇移不定的蜡烛烛光出神。
她怔怔的就那么,呆呆愣着,忽然有一种想抓狂的感觉……这是一个人处在逆境中下意识的反应。
鬼丫好似看出这位恩人姐姐怕黑,不由分说爬起来,去角落处翻找出一大堆白色蜡烛。她把蜡烛一只只的摆好,一只只的点着,霎时昏暗的屋里,光亮了许多。
有了光亮,心理也没有那么阴暗了。紊乱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向前的凌乱思维,懒得去想,看着满屋的光亮。她很好奇,这么多短截蜡烛,鬼丫是怎么得来的?或者是她买来的?可是她那里来的钱?
蒋蓉含笑问道:“这么多断截蜡烛你是怎么得来的?”
“捡来的。”鬼丫见蒋蓉笑了,急忙靠近她答复道。
“好吧!”
鬼丫挨着蒋蓉躺下,扑闪扑闪眨动眼睛,仰望头顶光秃秃的破旧的天花板。眉宇间,貌似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
蒋蓉看向鬼丫,试探着问道:“你这名字真不好,有别的名字吗?”
鬼丫摇摇头,迷惘的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幽幽低语道:“记不住了,他们都喊我鬼丫,我就是鬼丫。”
“你爱画画?”
鬼丫摇摇头。抿紧嘴唇,好像不愿意说下去的样子。眼神迷离,错开蒋蓉注视她的视线,看向斑驳脱落皮层的墙体。
见她以无视的神态,拒绝回答,“额……那你在墙壁上画的是什么?”蒋蓉却不能不问出心中的疑问。问出这句话时,后背冷森森的,是风?还是别的原因,无从得知,在冷意的侵扰下,她下意识的靠近了鬼丫一点点。
鬼丫没有答复蒋蓉的问话,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聆听什么。忽然她做出一个令人恐惧的举动,一骨碌爬起来,慌慌张张的眼神,四处扫视,好像要找什么东西,却没有找到的忙乱神态。
“你干什么?”蒋蓉吃惊道。同时冷意更甚,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鬼丫没有理会她,顾自的趴在地上,手上俨然多了一只蓝色粉笔。
看着鬼丫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蒋蓉没有出声。悄悄的起来,无声无息的站在她的侧面,亲眼目睹她接趴伏在地上,胡乱涂抹的画面。
一个看似模糊的画面出现在她眼里,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