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便招惹她,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忌惮她十分。要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妻子,受到无与堪比的委屈。一次次承受来自身心和躯体的折磨,那种撕心裂肺,难以用语言来形容那种,亲生骨肉与躯体分离开那种彻骨铭心的痛楚。
钟奎见道这位悍妇时,乍一看,面相果然长得蛮横。满脸横肉,沟壑纵横,粗短眉,朝天鼻,歪斜嘴!加上嘴角一颗肥大的肉痣,愈发凸显出她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由于中年发福,硕大的头颅,就像一颗皮球搁置在一截粗大没有灵气的移动木桩上似的。
悍妇对大东北贸然领带来的捉鬼先生,没有好脸色。她那深邃细小的眼窝里,投射出一束怪异目光,把钟奎上上下下的看,看得他浑身发毛,很不自在。
杨家一老一小的,老的老胳膊老腿,凭的就是一张嘴巴劲和坏脾性。因为她的坏脾性,左邻右舍都畏惧她,不敢随便招惹她,哪怕是走到他们家门口,也得慎之又慎仔细把要说的话,筛选一遍,看看有没有出错的才敢进他们家的门。
小的,一个看似文弱,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家里凭添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杨丞琳犯难了。孩子好小好小,噏动小嘴砸吧着手指,饿得哇哇哇大叫。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杨丞琳只好去请了一位在奶孩子的妇女,孩子有了奶水,加上该妇女仁德贤惠。把孩子带得好好的,小家伙长得十分惹人喜爱。
母老虎更是溺爱得不得了,见孩子一天天长大,她是喜在眉梢,乐呵在心里,笑得合不拢嘴。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孩子满百日之后,就出现异常。
带孩子的妇女名字叫秀兰,是那种地地道道,质朴憨厚的中国妇女。
秀兰也起夜的习惯,加之那一晚多喝了一碗汤,半夜时分她被尿囊胀得从梦中醒来。就睡眼惺忪的去茅坑小解,结果在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已经蹲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披散长头发的女人。
见此情景,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坚持站在外面等待这个女人小解完毕,再进去。
半夜三更的,在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状况下,经冷风一吹。意识忽然清醒,蓦然想起这家子除了自己以外,就是那母老虎,不应该有别的女人吧?
可是转念一想,另一个疑问浮现在脑海,莫不是杨丞琳新找的媳妇?就在秀兰胡乱猜测时,那个女人出来了,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盖着脸,看不清楚女人的脸。她只看了一个侧影,女人一闪就消失了。好像是进了,主人家给女主人设置的灵堂(就是挂了女主人遗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