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十有**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在暗暗修炼鬼道之术的事。毕竟这对于正道中人而言,并非什么光彩之事,而师父又一向看重自己的名声。所以,如果我将真相告诉两位师弟,师父的一世清誉只怕都将毁于一旦,师父已逝,我又怎么能让他老人家在死后还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呢…”
马元景的话令我吃了一惊,虽然我对他的话仍然半信半疑,但听起來似乎也合乎逻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师兄弟之间可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不过这毕竟只是马元景的一面之词,并无旁证,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我沉吟了片刻,抬起头來说道:“上一代的恩怨我也不便插手,不过,我会将这些转告黄师叔,我想他自然会弄清楚整件事真相。”
马元景摆了摆手,说:“当年我既然将此事独自承担下來,如今早已不在乎黄师弟他究竟是如何看我…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也并非是希望你帮我解释,只是觉得莫师弟的死,只怕跟他修炼鬼道之术不无关系。”
我一听他又提到师父,立刻脸色一沉,大声说道:“不可能…师父他绝不可能修炼鬼道之术…你最好别再拿我师父说事,不然可别怪我不念您是我师伯。”
马元景笑了笑,说:“呵呵,你不信也罢,无论如何,事情算是已经过去了,深究真相其实也沒什么意义。”话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咱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枚铜铃吧,那枚铜铃是我手中唯一一件与师父有关的信物,所以,还请你无论如何将它还给我。”
他说得言辞恳切,其实他这种心情我倒是很能体会,就像当年师父传给我的那个青铜罗盘,就因为有一次前往邵元节墓的时候不小心磕碰了一下,搞得我心痛了许久,之后便将那个罗盘收了起來,再沒拿出來用过。师父走了,他所留下來的东西自然显得格外珍贵。
从这一点來说,我理当将铜铃还给马元景,可问題是这枚铜铃是找到大禹王所藏神鼎的关键之物,所以我又不能现在将铜铃交还给他。
我思索了片刻,说道:“按理來说,铜铃本來就是您的,而且您又是我的长辈师伯,我理所应当将铜铃交还给您。不过,这枚铜铃我还有用处,所以现在还不能给您,还请您见谅…”
马元景微微一愣,问道:“你要这铜铃有何用处?”
我本來并不想告诉她,但想到我还得找他要他手里那半册《阴阳玄术》,若是不说清楚,只怕他未必肯将那半册《阴阳玄术》交给我,于是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黄四说:“哥们,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