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用自己这把价值二十万贯的唐刀作抵押,也就是说婚约和唐刀各值二十万贯,加起来就是四十万贯,你们想要跟我继续赌,至少得拿出同样的赌资才行!”
四十万贯,全场皆惊,这是一笔巨款,让人有股子莫名的激动。
杨帆说完,转向慕容尚道:“慕容老先生,不知在下这么说可符合规矩!”
慕容尚呵呵一笑,点头道:“杨公子所言甚是,章公子若要继续赌,就必须拿出同等价值的赌资才行!”
章炀顿时傻眼,他虽然富贵,却也拿不出四十万贯的赌资来,更何况上次为了雇佣王麻子已经欠债三十万贯了。
可是,当章炀看着苏婷婷偎依在杨帆身边并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杨帆,章炀的内心便恨得牙痒痒的。
杨帆很想看章炀和陈算二人的吃瘪像,于是笑道:“既然没钱这赌局就算了!”
“不行!”章炀大喝一声,而后转向慕容尚道:“慕容老先生,本公子暂时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你看这样如何,本公子把章府的所有房契和地契一并抵押给您,向您借四十万贯如何?”
慕容尚微微一笑,说道:“章府的房契和地契可不值四十万贯,看在章公子的份上,老夫借你二十万贯!”
章炀脸皮在抖,暗骂慕容尚阴险,章府大宅的房契和地契至少值四十万贯,但慕容尚硬说二十万贯。
这就是敲竹杠,但章炀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得伸着脖子让人敲。
杨帆很不高兴,他不希望有人借钱给章炀,但不管慕容尚出于何种目的,将四十万贯改成了二十万贯,这本身就是对杨帆的一种帮助。
杨帆叹口气,眼下只能集中精力对付章炀了。
不多时,章炀跟慕容尚办好了手续,将房契和地契抵押,得到二十万贯的票据。
章炀拿着二十万贯票据,脸皮还在抖,是很肉疼,他狠狠的看着杨帆道:“刚才那一局是你提出的,你肯定是早有准备,所以这局必须由本公子来定!”
杨帆不惧,说道:“尽管划下道来!”
章炀看了一眼陈算,由他出面跟杨帆赌。
陈算经常来赌坊消遣,所以在赌技上有所小成,他把自己的命和人生也都一并赌了,要跟杨帆拼一次。
他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们来掷骰子如何?很容易,就是赌点大点小!”
杨帆点头同意,但拒绝一把定输赢,要求慢慢来。
这是一种战术,杨帆要观察陈算的赌技和运气,而后才会决定何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