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月忽然轻声道。
“好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说着,赵三壶就坐到了花思月旁边。
而后,花思月直接扑到了赵三壶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把小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啜泣起来。
赵三壶知道,花思月虽然外表光鲜亮丽,而且还给人一种什么事都能搞定的感觉。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独自挑起一个商业王国的大梁,又谈何容易。
所以她一直很累,需要一个依靠。然而,她却一直孤身奋战,父亲一心向道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妹妹太小还在上学。而仅剩下的两个亲人申丽洁和花豪龙,却又是整日往死里算计她。这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三壶,你说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呜呜呜。”花思月一边啜泣一边问。
“你活的很不易,但在我看来,却不能称得上命苦。”赵三壶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道。
“我一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这不叫命苦叫什么?赵三壶,你是不是在嘲笑我?”花思月委屈道。
“我嘲笑你做什么?你想想看,即便你再不容易,但你有舒服的大房子住,有佣人整日帮你料理家务,有好多好多钱可以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在西北那些贫困山区的孩子看来,根本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难道不是吗?”赵三壶表情认真道。
“个人际遇不同,这个没法比较的。只能说他们有他们的不易,而我也有我的苦楚。”花思月温热的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到了赵三壶的肩头。
“呵呵呵,如果你尝试一下一个月不吃饭,只能以热带雨林的蛇虫鼠蚁为食,再尝试一下三天不喝水,只能从沙漠中死去骆驼的瘤胃甚至是粪便里挤水喝,然后尝试一下一个星期不睡觉,并时时刻刻面临死亡的威胁,那么你就不会说你命苦了。”赵三壶摇了摇头道。
“三壶,这些都是你经历过的事,是吗?”花思月听得心惊肉跳,擦了擦眼泪,问道。
“我只是给你举几个例子而已,不要对号入座。”赵三壶笑着道。
“不,如果这些例子是从书本上看来的,你是不可能说的这么真实的,一定是你曾经生活经历的写照。”花思月表情认真道。
“随你怎么想吧,总之我希望你能尽快振作起来,迎接接下来的人生挑战。”赵三壶无所谓道。
“三壶,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我越发觉得不了解你了。”花思月用看国宝大熊猫一样的眼神看着赵三壶,说道。
“怎么样一个人?当然是一个充